棒梗儿摇头,然后进了许大茂家。
“这几位大爷天天开会,没事也开会,烦死了。”
傻柱嘀咕着。
李小海看着连接前后院的月亮门,直觉告诉他今晚的大会可能和他的事情有关。
“你那花打四门是在哪儿学的?”
傻柱又问道。
“部队里,跟一位姓潘的师傅学的。”
李小海回答。
没错,是姓潘的师傅,那是他穿越前,在**长大的一位姓潘的汉族师傅那里学到的。
至于那位师傅又是从哪里学来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棒梗儿从许大茂家出来,往聋老太太家跑去。
傻柱连忙喊住他:
“棒梗儿,老太太那里你不用去了,她这几天腿脚不方便,不能出门开会。”
既然老太太那边不用通知了,二大爷家自然清楚开会的事情,棒梗儿转身离开。
“老太太怎么了?”
李小海关心地问。
“老太太**病发作了,一到冬天脚就肿,这几天都不能下床,大妈在照顾她。”
李小海心想,难怪这几天没见到老太太,原来是因为**病情严重,只能躺在床。
晚七点,寒风吹起,中院易忠海家门口,一盏昏黄的电灯下,参会人员们呼出白气,冻得瑟瑟发抖,围坐在木凳等待大会开始。
几个年轻人从一大爷家搬来一张八仙桌,安置好后各自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坐下。
当所有人到齐后,李小海穿越后的首次全院大会正式拉开序幕,首先是二叔刘海忠率先发言。
“今晚的气温适中,大家稍微忍耐一下,这次大会主要是阎大哥提议召开的……”
傻柱双手揣在袖子里,不耐烦地打断刘海忠:“二叔,大家冻得跟孙子似的,你就别啰嗦了,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只要有傻柱出现,许大茂必定不会缺席。
此刻,他隔着邻居们冲着傻柱喊道:“傻柱,二叔在讲话,你插什么嘴?”
“我说许大茂,你怎么哪儿都能插一脚,你们俩结婚都几个月了,连孩子都没怀,还有闲心开大会,还不赶紧回去造人去。”
傻柱笑着对许大茂夫妇说道。
“傻柱你……”
许大茂旁边的娄晓娥霍然起身,本想教训傻柱两句,但她身为大家闺秀,脏话有限,最后只憋出一句”
你……”
“几位大叔,傻柱这是人身攻击。”
许大茂向三位长辈求援。
“得了,还人身攻击,大家说我说的有错吗?”
傻柱依旧嬉皮笑脸地**。
刘海忠试图维持秩序,但院子里的人并未听从,直到易忠海实在看不下去,放下茶缸开口:“安静,开会呢。”
易忠海的威望显然更高,他简单一句话,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等待会议开始。
刘海忠心中满是不甘,有易忠海在,他永远无法服众。
他直接越过易忠海,对着阎埠贵问道:“三叔,您说两句吧?”
易忠海瞥了刘海忠一眼,没有多言。
阎埠贵愣了一下,小声对易忠海说:“一叔,要不您先讲讲?”
“今晚的会议是你组织的,你直接说你的想法吧。”
易忠海有意无意地瞄了李小海一眼。
阎埠贵点头,停顿片刻,仿佛在脑海里整理思绪,然后开口:“眼看就要过年了,趁大家都在,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过这个年。”
人群中有人质疑:“三叔,小年还没过,这么冷的天开会讨论这个会不会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