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在司徒浅拿铜牌发出嘲笑的女子。
“原是王姑娘啊。”白霓裳笑了笑。说:“女院无趣的紧,正约着聊聊天呢。王姑娘若想来便来吧。”
“好啊。”王清一口应下。
司徒浅默认不语,唐晚则依旧低着头不参与。
就这样几人去了白霓裳屋里。
“这是我从老家带的特色,印糕。大家不嫌弃的话尝尝。”白霓裳笑着招呼说。
“那就谢谢霓裳了。”司徒浅看着糕点笑应。
唐晚则没动。
王清不屑的看了眼糕点,但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王清拿起糕点吃了一口,拿糕点的手顿了顿。“味道还不错。”
白霓裳笑而不语,转头招呼司徒浅和唐晚。“浅浅和晚晚要不要也尝尝?”
唐晚看了眼糕点说:“不了,我用过饭了。”
“我尝尝。”司徒浅拿一块糕点细品了一口。“甜度正好,好吃。”
白霓裳闻言展颜一笑。
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王清率先提出告辞。
司徒浅也紧跟着站起身。“有些乏累,改日再聊。我且先回去了。”
“好。”白霓裳微笑着目送王清和司徒浅。
待听不见脚步声后回头和唐晚对视了一眼。
司徒浅回到房中嗤笑一声,这个世界真有意思。一个装着温良贤淑,一个装着天真无害。
司徒浅喝了口茶慵懒的靠在榻上,难怪那边送原主来。原来是给别人铺路啊。
不过,她可是温婉又无害的小白花呢。既然有了这种类型,那另外两个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司徒浅无声的笑了。
不过若是她们不搞事,倒也能相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