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一座被抹除的国度,历史上不存在它的任何痕迹...”
何时了脸色有些苍白,“是...天道做的。”
我点头,“从我知道的消息来看,天道之所以将仙臧古国抹除,全然是因为祭祀娲予手中的一件法器。”
“也许是天道忌惮这件法器的能力,但我觉得,天道销毁法器便可,为什么非要对整座国度下手?”
杯里茶水喝完后,何时了又为我斟满,这时,凌神烬开口道,“必是天道被触怒,以此降下天罚。”
“但这也太残忍了,那可是一个国家的生灵,顷刻间全都没了。”何时了颤声道,在注意到我和凌神烬的目光后,何时了长呼了口气后平静道,“关于地图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解释。”
我跟凌神烬对视一眼,说道,“实不相瞒,我手上的这张地图是地府那边给我的,而且有些事你今早不也听到了些么?”
见何时了点头,凌神烬接过话茬,说道,“按理说仙臧国被灭,关于它的一切痕迹都不应该存在于世,但偏偏这张地图除外。”
“所以不光是你,还有流年和我,甚至包括地府里的那些存在,所有人都无法解释这张地图究竟从何而来。”
“那地图又为什么会被一分为二?”我问道。
凌神烬想了想,说,“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地图这张死物,能够成功地从过去...‘偷渡’到现在。”
“可娲玉为什么要让世人进入九天玄女墓?”何时了问道。
我和凌神烬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你确定,地图就在何家...对吧?”片刻后,我问道。
何时了目光认真地重重一点头,“我很确定,而且那张地图,还是幼时的我亲自放进去的。”
“流年,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们了。”
“其实那何云亓...是我表哥,而我们从小,也一直是被当成何家家主来培养的。”
“所以这也是何云亓陷害你们一家的原因?”我了然道。
何时了苦笑一声,“其实即便他不陷害我,我也当不成何家家主,毕竟我无法修行...”
“可何云亓这人生性多疑,即便是将我和父母赶出何家,也不肯让我这个地无法修行的普通人在何家逗留一日。”
我抹了把鼻子,说道,“何姑...何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何云亓死了,那何家的家主你能当上么?”
何时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声道,“按理说的话...是可以的。”
“而且,我的确是想回何家证明自己,但是...”
“我没有办法改变自己不能修行的事实,毕竟没有哪个宗门或者世家的头头会是个普通人。”
我喝了口茶,“这些先别管,明天我们去趟何家,先去试试水,探探情况再说。”
何时了听后面色不禁凝重起来,“只是何家的长老不是善茬,我们三个贸然过去的话...”
“这个你别怕。”我不以为然地开口,“有人在暗中给咱们镇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