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面的战士追上祁安时,负责守卫的一个加强连的鬼子已经被祁安干完了。
看着滚了一地的头,战士们咽了咽口水,即使最近这一幕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们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很震撼。
南城的战士们私下给祁安起了个响亮的外号,叫“断头侠”。
外面死了这么多鬼子,里面却不见任何人出来。
祁安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越来越差,两个战士上前去推厚重的石门,脸都涨红了,石门却纹丝不动。
“让开,我来。”
两个战士退到一边,祁安上前一脚将石门踹开了,同时,外面的战士们终于听到了山洞里传来的惨叫声。
“失踪的百姓果然在这里。”
战士们听到声音赶紧往里冲,突然,墙上一排管道开始喷出刺鼻的气体,最前面的几个士兵吸入气体后,很快软倒在地,昏迷过去。
“都停下。”
祁安一挥手制止了后面的士兵,这些气体有问题,很可能有毒。
“都退出去,在外面等候,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战士们对祁安很放心,速度将倒地的战友抬了出去。
为了防止气体泄露出去,等战士们都出去后,祁安将石门从里面关上了。
穿过一段狭窄的走廊,气体味道越来越浓,这些能让人瞬间倒地的东西,对祁安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走到走廊尽头,打开一扇门,祁安看着眼前的一幕,饶是他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也早就对鬼子的恶毒有了认知,还是愤怒到几乎失控。
山洞里有十几张操作台,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和线缆缠绕的仪器,透明的试管和玻璃瓶里都是五颜六色的液体,透明的大玻璃罐子里用液体浸泡着人体组织。
有人的手,心脏,躯干,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
婴儿一看就还没发育完全,小小的身体通红透亮,在液体中轻微晃荡,诡谲又残忍。
操作台上躺着的是南城失踪的百姓,他们像待宰的牲口一样被绑在操作台上,身上缠着各种线,不知被注射还是喂了什么东西,皮肤溃烂流脓,被开膛破肚,惨叫连连。
还有已经死去的百姓,被解剖过的尸体随意扔在角落里,不知经受了什么折磨,全身都是黑紫的。
十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毒面罩的鬼子围着一个解剖台。
有的手里拿着纸笔在记录,有的手里拿着针管准备注射,还有一个拿着手术刀对准了操作台上一个孕妇高耸的肚皮,准备活剖胎儿。
年轻的孕妇已经哭的声嘶力竭了,她死死的盯着鬼子手里的手术刀,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这个孕妇就是失踪的阿芬。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啊……”
肚皮刚感觉到刺痛,手术刀就停住了,前一秒还握着手术刀的鬼子被一把黑色长刀从后心穿入,捅了个透心凉。
紧接着,绑着阿芬的绳子断了。
阿芬迷蒙着泪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祁安,瞬间哭的更大声了。
太好了,她和孩子得救了。
其他大白褂惊慌的扔下了手中的手术刀和注射器,慌慌张张的往逃生通道逃跑,无一例外都带上了瓶瓶罐罐。
他们只是负责做细菌病毒实验的医生,并不是军人,可以说是毫无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