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去摸自己的耳朵,迅速蹲了下来,声音也是焦急的,有些被吓到的感觉,“不要看。”
怎么,怎么露出耳朵了…
郁雾欲哭无泪,埋着头,不说话了。
在苏家森严的生长环境下,早早地把自己的猫耳和怪异之类的词语捆在了一起。
即便薄岘亭看到过,也是三年前了。
他不是怪物。
“一点都不奇怪,很可爱。”
薄岘亭蹲在他的面前,牵起郁雾压在帽檐上的手,一点点的挪开,去触碰里面毛茸茸的白色猫耳,“不肯让我看到吗?”
“楼顶没有镜头,不怕。”
薄岘亭不止看过,还亲过。
猫猫的脸颊跟着红起来,自己好像在薄岘亭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猫耳跟着缩了一下,“不可以摘掉帽子。”
“只让你摸一下哦。”
薄岘亭指腹捻了捻,触感的确不错。
“好了。”猫猫按紧帽子,调戏猫耳朵,也是可恶的。
说一下就是一下,不可以多摸。
薄岘亭抽出手,浅尝即止,只不过顺道摸了摸脑袋,“宝宝,有我在,不怕。”
实在是既要又要还要。
猫猫被薄岘亭扶起来,听到一声问句,“我是特别的,对吗?”
“你今天喊了好多句宝宝。”
“你喜欢吗?”
每句话都好像很遵循自己的意见,又总是不听话。
猫猫小声道:“不讨厌。”
薄岘亭应了一声,总结回答:“不讨厌就是喜欢,对吗?”
“你是特别的。”
“不许再问了。”
猫猫摸脸颊,好热,收起耳朵。
再检查一下,收起来了,安全。
「再说下去就要熟透了!」
「刚刚发生了好多事情。」
话题跑的突然,又绕了回来,羽绒帽子重新掉下来,疏散热意。
薄岘亭接着问道:“这件事有谁知道?”
郁雾伸出手,数了数,“你、哥哥、姥姥、玲琅还有宝宝和苏家人。”
“苏家有多少人知道?”
“管家和保姆,还有郁夫人和苏先生。”
至于为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苏先生不允许,一直以来,他都把郁雾当成苏家的耻辱,经常把郁雾关起来,不会在那些人面前露出来。
薄岘亭点头,这件事并不小,需要把控好知情范围。
“我知道了。”
倒是没准备要下楼,他还有事没有说完,是一件好事。
“苏光熙的事情有进展,他这两年刷了一大批资金购买违规产品进行售卖,刑期不会短。”
郁雾惊讶:“苏家最近不会安生了。”
根据他在苏家生活的印象,一定会闹很久的,苏光熙是叔叔婶婶唯一的儿子,从小就很宠爱。
“不,根据苏家佣人的指控,银行卡是苏知礼给你的,苏光熙偷走了,他现在又多了一项罪名,是盗窃。”
今天上午,薄岘亭和苏知礼不止打了电话,还进行了讨论。
虽然,两方的语气都…不怎么友善,因为郁雾,硬生生的说完了。
“还有一些脏事,不说了,总结起来…”
猫猫更惊讶了,想起来了一个词:“五毒俱全?”
“很准确。”
楼下,两个小团子仰着小脑袋,正冲着天台喊,白白还被盛衍抱着,视线高了许多,努力的搜寻着两个人的身影,格外的喜悦,“爸比,爹地。”
“放烟花啦。”
…
烟花漫天,充满着热闹的感觉。
他们下楼的时候,盛衍和裴玲琅正一起陪着放烟花,盛衍负责点,裴玲琅从后面抱着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书书站在台阶上。
“书书,我们在这边看。”
晚餐后,裴玲琅请了假和老前辈一起过来。
导演组没什么意见,老前辈和盛三叔很投的来,正在屋里面下棋,只有苏慕思和温逸明,在客客气气的说,“快去玩吧。”
宰玉成在院子里扫雪,苏慕思拿着扫把过去,低声反问,“什么时候去?”
宰玉成:“再等等。”
白白崽正勇敢的站在盛衍的腿边。
烟花的引线点燃,哒哒哒的跟着盛衍的脚步往回跑,笑的眼眸弯弯,看到门口的郁雾,抬起小手。
“爸比,快看。”
五秒钟后,金灿灿的焰火在雪地上升起,明亮又漂亮,足足有两米高。
小卖部今天营业额超标,售卖了很多不同种类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