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因为郁雾的铃兰花,早已种在他的心口。
猫猫翻了身,白色的猫耳灵动漂亮,仰着软眸看薄岘亭,他用脸颊蹭了蹭薄岘亭的手指,“我也…好想好想你。”
美好的,像是一场梦。
郁雾有些分不清现实,他总会做梦,总是会梦到薄岘亭。
“我在。”
猫猫又抱紧了他,今天的情绪很不对,一点也没有隐瞒,眼泪啪嗒嗒的落着,“你总是不在。”
“薄岘亭,我已经变得很勇敢了,还是会想你。”
薄岘亭用轻柔的棉柔巾给他擦眼泪,心软到一塌糊涂,每句话都听的更心疼,“以后我都会在。”
猫猫倚靠在他的怀里,猫耳朵也跟着蹭了蹭胸膛,泛红的乌眸望着他,跟着眨巴了一下。
“真的吗?”
这样的视线,分别在表示还要。
还要什么,要亲亲,要温柔,还要哄。
薄岘亭指节勾起下巴,随着低下头,凤眸落下,冷矜俊美的面孔靠近,宽大修长的手指压着后颈,音调低哑,近在咫尺。
“真的,薄岘亭不骗郁雾。”
前后,逃无可逃。
他伆了过来,不同于白日里的简单,充满了…特别,相较起来,白天的简直是在哄郁雾玩。
omega白皙好看的手指被薄岘亭牵住,十指稳稳的紧扣,苦艾酒飘散起来,深深地笼罩在郁雾的身上。
猫猫迷迷糊糊的想,这是一个真正的伆。
这个梦好像太真实了。
最终,薄岘亭的伆,克制的落在了手腕上。
他垂眸,把滑下去的被子盖好,捏了捏可爱的猫耳,守在了一旁,“睡吧,我一直都在。”
郁雾侧过身,拉着薄岘亭的手,乖乖的闭上眼睛,额头还有些烫,体温在正常范围里。
他嘟囔了一小声,“我睡醒你就不在了。”
薄岘亭理了理郁雾的发丝,冷眸望向远处桌子上正在录制的手机,“我会在的。”
薄岘亭可以再亲密一些。
他经历过三年的寻找,不想郁雾忘记他们的亲密接触,每一个…都应该记着。
——铃兰花,只由苦艾酒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