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扶着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悠悠地转身看向来人。
“诶呦!”杜衡右脚一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星哥!你回来啦!”杜衡扶着树慢慢坐在地上,揉着他受伤的脚腕,虽然脚痛,但依旧有些兴奋。
“你没事吧,我帮你治疗一下。”南星虽然没来得及接住掉下来的杜衡,但是见杜衡受了伤,还是马上跑过去关心。
南星说着,左手便已经放在了杜衡的脚腕上,右手的指缝里已经夹上了一根银针。
“唉,谢谢星哥……”杜衡微微笑着道谢。
“谢什么,说起来还我害了你。”南星的左手在杜衡的脚腕上摸了摸,随后右手举起,作势便要一针扎下去。
“诶呀,没事儿,正好我也可以休……等等!星哥!”杜衡原本慵懒的声音忽然一顿,随即大叫对方住手。
“怎么了?”南星的针与他的脚腕只差一毫米。
“没事儿没事儿,那个星哥,你不用帮我治了,我忽然想起白师叔最近刚研制出了一种新药,还让我帮他试药来着,正好我受伤了,去帮他试试药……嘿嘿……”杜衡力挽狂澜,总算是阻止了南星。
“小衡,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哦……”南星一脸了然,似乎早已经知道杜衡的心思。
“有……有吗?哈哈……”杜衡尴尬地把头瞥开,不去看南星的眼睛。
“负责比赛很累吧。”南星顺便也挨着杜衡,坐在地上。
“还好啦,人最多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就剩二十个人,对我来说比之前轻松多了。”杜衡半个身子都靠在树干上,他动了动头,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对了星哥,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最近无咎的活动很频繁啊。”杜衡说起这个话题,好不容易放松神态又紧张了起来。
“前一段时间又有人遇害了,受害者只是一个小团体的头目,没有什深厚的背景。”南星原本温柔的眉眼此刻却紧皱在一起,带着些许担忧。
“星哥,你不觉得奇怪吗?”杜衡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怎么讲?”
“无咎之前可不是这么猖狂的,可是你看现在,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们无咎在杀人,这么明目张胆,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这么一说,这一点倒也确实很可疑,不过长老会那边给我们的信息很有限,集即使想再深入调查,我也没有权力……”
“好啦,你别想这么对多,不然小心你的头发。”南星话锋一转,但却正好抓住了杜衡的弱点。
“诶呀!星哥你之前给我开的药我快吃没了,这次再给我开点吧,我这智慧的瀑布可不能干涸啊……”杜衡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头发。
“药是一方面,主要在于你自己平时少用脑,头发就不掉了。”南星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
“来吧。”南星走到杜衡身前,背对着他蹲下。
“星哥……你这是……”杜衡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