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不要拒绝我,既然是你在享受,我也有我的需求。”季遇礼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身子往下一压,吻住许慕白的嘴。
喘息勾起呻吟,春季开始升温,唾液互相交融。…………
…………
…………双手在季遇礼身上游走,尽力给予季遇礼更大的刺激。
…………
季父好似已经丧失了储存记忆的能力,像是一台老旧的计算机,新的记忆最多只能在脑海里存在十几分钟。
季母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她有机会轻松一点了。
每当季父要她嫁给他,她总是会拿出用了千次万次的那一套:我不嫁,你听话我再嫁。
就像是要挟,等季父听话了,季母才说嫁。这时,季父会高兴一阵子,乐呵呵地手舞足蹈。可过了这一阵子,季父的记忆就会被“重启”。他会突然变得呆滞,然后再突然回过神来,最后向季母问出那一个问题:“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以此重复。
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如此,要不是日历被撕下一页又一页,季父的毛发逐渐长全,可能季母会疑惑时间是不是停住了?
季父给季母带来了一种感觉,似乎季父的病情不再恶化了。这两个月就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季母过的很开心。在季父调戏她的时候,她总会脸红,像是和季父回到了初恋的那段时光。
直到今天,这梦轰然破碎。
季父失禁了。
和往常一样,季父在听到季母说嫁后,站起来高兴地转圈。
接着记忆重启,可这一次不一样,季母闻到了一丝臭味。
左右环顾,没找到臭味的来源,再仔细找,季母看到从季父的裤腿掉出黄色的排泄物,还是稀的。
季母呆住了,反应过来连忙让季父把里外的裤子脱了,可季父没动,他还处在记忆重启的过程中,对外界没有反应。
季母只能自己动手,脱下季父的裤子,可季父站着,裤子取不出来。
季母用手去打季父,边打边吼。
她越来越像是一个下人了,这和她以前的生活完全不同,所以她接受不了这落差。
一般的伺候,无非就是帮忙穿衣脱衣,帮忙洗脸洗澡,哪里还需要处理排泄物?
看季父这样子,以后恐怕还需要季母帮着端屎端尿,擦屁股也要季母帮忙也说不定。
季母像是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屋里走来走去,“季齐天!你到底要怎么样?啊啊啊啊啊啊!!!”
发泄完,季母找来了纸巾,蹲下身一点点擦去季父腿上残留的污秽。
发泄归发泄,她必须照顾季父,纵使心里再气,可又能怎么办呢?季父也不想自己变成这样,这都是因为病。
季母擦啊擦,有些黄色的排泄物沾到了手上,卡在了指甲缝里。季母没说话,不发怒也不抱怨,也许她在慢慢接受这个令人崩溃的事实。
突然,季父抬手,摸了摸季母的头顶。那双一直混沌的双眼现在却无比清明。
“谢谢你。”季父说。不再带着嬉闹的语气,这声谢谢就像是季父没病时说出来的语调。
季母抬起头,眼底涌现出了泪。
“别哭。一切会好起来的。”
季母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