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出来,这本小说不是叫《真假千金之我被霸总甜蜜娇宠》吗?怎么现在这剧情走向有点像霸总娇妻带球跑的操作?”
道:“这个世界虽是女频文,但因为作者赋予了男主一切美好的东西,所以整个世界架构它其实都是围着男主转的,现在的情况是男主不喜欢你妹妹,所以世界要给他找一个新女主。”
卢长青:……
它超爱!
对这爱男的世界简直无语。
“新女主是谁?”
“你见过,乐小小。”
卢长青再次无语。
从某些角度看,这男主还真是深情专一呢。
“那我要是走之前带走男主,这世界是不是就不围着他转了?”
“他现在既没做坏事,也没妨碍到你任务,你带走世界之子会扣功德的。”系统道。
卢长青道:“怎么没妨碍到我,他妨碍到我呼吸新鲜空气了。”
“这是你杀人的理由?”
卢长青啃着食指上的倒皮,“昂。”
“你只杀他一个人没用啊,就算没了男主,这不还是个男权社会,乐小小不还是得找男人吗?”
系统意味深长地继续道:“戾气别这么重嘛,你看你为了黎晴从穿来忍到现在,任由黎家老匹夫在你头上蹦迪,就不能再忍忍?也许乐小小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呢?”
“你也知道我在忍啊,这垃圾世界,我不来,国家法律和公安警察如同虚设,我一来,各种法律条文立马完善,到处都是警察,真不是针对我们任务者吗?”
“超级任务自然是有超级任务的限制,不然你以为还跟简单任务世界一样,有钱有权就能横行霸道?你要学会接受,以后需要你忍的时候还多着呢。”系统幸灾乐祸。
卢长青:“← ← 你再说,我真的要毁灭世界了。”
最近黎晴春风得意,在公司里一路高歌猛进,手上除了顾氏的项目外,她自己又找了几家小一些的公司进行合作。
黎家工厂的生产量提了起来,连带着黎彦辰那子公司的销售额也跟着一起涨了上来。
然而黎彦辰并不高兴,以前大家在背后嘲笑他是投资界的明灯,现在大家直接笑话他是个废物。
他那好妹妹在总部有多能干,就显得他在分公司有多无能。
半夜,黎家人被电话吵醒,说是黎彦辰跟人互殴,被人打成重伤,人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了。
黎家夫妻一听赶忙叫醒家里的司机让开车去医院,被忘在脑后的卢长青则开着车带着黎晴跟在他们的车后。
卢长青站在靠近病房门的位置看了一眼顾彦辰,没死没残没脑瘫,还有力气跟黎父对吼,怎么看也不算重伤,她听了一会就从病房里出来了。
不一会,黎晴也出来,走至卢长青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幽幽地道:“他自己不行,怪我太能干?爸妈的心都偏到咯吱窝了,他还说爸偏心我。姐,你说他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卢长青想了想道:“家教问题,小时候站着撒个尿都被家里人夸好棒棒,以为自己裤裆里藏的真是金箍棒,牛上了天,现在被打回原形就接受不了了。以后你要是结了婚不幸生了儿子可别这样惯着,知道吗?”
黎晴看了卢长青一眼,好笑地摇了摇头,“姐,你又在胡说什么呢。”
卢长青岔开话题,问起了黎晴最近在公司的近况,两人互相交谈了一会,黎父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有气没处撒,见到卢长青就开始数落,“你哥醒了,你都不知道去看一眼,他小时候真是白疼你了。”
“爸,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的事啊,现在人家都懒得搭理我,我还进去干嘛?”
“那你还跟着来?”
“我不跟着来,怕你唠叨我啊,‘你哥进医院了都不知道去看一眼,他小时候真是白疼你了。’”卢长青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完。
黎父心中这口气不上不下的,脸憋得通红,黎晴怕他憋出个好歹来,赶忙上前帮他拍背顺气,“爸,姐就是跟您开玩笑呢,您别生气,她一开始就跟在您和妈妈身后一起去看过大哥了。”
黎晴将人扶着坐下,黎父斜眼看着旁边的卢长青,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许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现在黎晴在公司算是站住了半只脚,卢长青已经不怕这老东西了,根本就不听他的,“爸,你说你年龄也不小了,火气还这么大做什么?我妹这么出息,你好好保重身体活个一百岁好好享我妹的福不行吗?也不知道非得受那窝囊气去扶那滩烂泥做什么?”
黎父一听卢长青说话就来气,人在气头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想到什么说什么,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妹你妹,成天都你妹,你妹能给我生儿子吗?”
“我妹不能生,你儿子能生?你儿子从哪里生?从他屁眼里生?”卢长青翻了个白眼。
黎父气得指着卢长青的手都在哆嗦,“你你你……注意你的言辞!”
太粗俗了吗?换个文雅的也不是不行。
“肛门,这下总行了吧?”
黎父:……
黎父顺着黎晴拍背的力道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开口:“你平时跟外人说话就是这样的?”
卢长青实话实说,“那到没有,我平时装得还是挺像个人的,这不把您都骗过了吗?”
黎父一噎,嘴唇颤抖,“好呀,你真是好的很呐,在我面前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你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卢长青用食指抠了抠脸,对黎父的眼光表示肯定,“爸你可真有眼光,我还真有几次在路上被星探搭讪的经历呢,可惜我对演戏不感兴趣就拒绝了。”说完,还颇为感慨地吧唧了两下嘴。
黎父:……
他真的不想再跟卢长青说一个字,这人说话实在太气人了。
卢长青谄媚地笑了笑,“爸,你别这样说啊,你看我平时对你也挺恭敬的,而且还听话省钱,不飙车不泡吧不蹦迪,每天按时回家,还不瞎投资乱花钱呢。”
黎父被卢长青折磨得没脾气了,“你跟你哥有仇啊?到现在都还不忘记上眼药。”
卢长青真的是苦口婆心地劝啊,“人家那谁,从母姓的儿子为了哄他开心,把姓都改成跟他一样,人家还是看不上,选择了更能干从母姓的女儿,怎么到了你这里就非得要那烂泥呢?人家不比你有钱啊?”
“人家是人家,我们家是我们家,我们家的传统就这样!”黎父将“传统”二字咬了重音。
卢长青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传统?传过去统统败光吗?他今天能跟着别人因为一句废物迁怒到小晴,他日后败光黎家转头就能拔你氧气管,你信不信?”
黎父又开始斜着眼看人了,卢长青知道他现在很气,但她就是不住嘴,“你是我爸我才跟你说这些,要换其他人,我早就坐在一旁喝茶看戏了,才不管你死活呢。忠言逆耳,您也别嫌我说话难听,我也是为你好,你看我跟别人都不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就只跟你一个人说,这种福气可是可遇不……诶,爸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