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只不过是出府去见薛公子一面,又不是和他私奔了,当年姑姑不也天天出去会男人吗?”
“啪!”林盛重重甩了她一巴掌,气的青筋暴起:“逆女,你说的是什么话。当年你姑母出去周旋的都是官场上的事。她一个女子能撑起咱们侯府,是何等的荣耀,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
林玥咬牙,不甘示弱:“这么说爹爹对您的姐姐很尊敬喽,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盛捂着嘴带进了家。
这个臭丫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都不知道。
虽然他一直为姐姐的死感到愧疚,但长姐生前和皇后娘娘是至交好友。
一旦被人知道长姐其实是被他害死的,目的就是安稳的当他的安远侯,那侯府才是真玩完了。
这个臭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看来必须得好好收拾一顿了。
他拎着林玥就进了府里,刚吩咐好下人将她关进祠堂,便被几个黑衣人给围住了。
“林侯爷,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我侯府的,来人……”
刚说出口的话,立马就被脖子上闪着银光的刀给堵了回去。
“少废话,是太尉大人找你。”
“原来是太尉大人,本侯这就跟你们走。”
他心里忐忑不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吴太尉怎么会派人来抓自己。
与此同时,皇宫内,大皇子季承瑾已经被罚跪在御书房外整整两个时辰了。
显昭贵妃一开始还过来哭哭啼啼的求情,结果竟然直接被皇上派人拉走杖打二十大板,还勒令关禁闭三个月。
她自然是不服的,嚷嚷着要见季修要说法。
最后季修也没说为什么罚他们,只冷冷丢下一句话。
子不教母之过。
这一句话,让心里本就有鬼的显昭贵妃和大皇子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难道季修发现了?
不,不可能,他们做的事那么隐秘,皇上怎么可能会知道。
但无论如何,母子二人都不可能平白无故被罚,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显昭贵妃被禁足,没办法亲自去探听虚实,便让女儿季灼华去皇后那探探口风。
季灼华也是个心机的,虽然平日里和母妃一起恶心皇后一派。但独孤染到底是她的嫡母,她一通哭诉,独孤染也不得不管下这件事。
只是母女三个并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在独孤染的掌控之中。
季灼华刚一去求她,独孤染便知事情成了。
她装模作样的去求见季修,果然见对方一脸阴沉,尤其是得知独孤染是为了给大皇子和显昭贵妃求情,更是气的将桌子上的奏折给掀了。
“你可知道这个狗东西胆大包天的做了什么事?”
独孤染贴心的顺他的心口,尽量表现的温和恬静:“皇上,你一向最疼爱瑾儿,就算他胡闹了些,也不能跪上两个时辰,不及时让太医敷药,膝盖可就烙下病根了。”
季修重重的拍向面前的桌案,力道大的,竟然让上好的金丝楠木裂开了好几道纹路。
“皇后你无需再劝,我只是让他跪着,而不是直接杀了这个孽子,已经是看在父子情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