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柔儿像一个丧家之犬一般,匍匐在地上像一只低贱卑微的虫子一样令人作呕。
慕夫人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呜——放了我——呜呜……”此时此刻,王柔儿才切切实实地知道害怕,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
“你没脑子,却也称得上手段高明,知道后宅妇人立身的根本是牢牢攥住丈夫的心。”
慕夫人看着眼前在地上蠕动的女子,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佩服她的手段的,特别是抓住男人的心这一个做法。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三年来因为自己儿子的叛逆,她身为婆母却一直没有办法出手教训她,反而是被她制约着,只能敬而远之,差点没了女儿。
想着,慕夫人俯下身去,凑近王柔儿的耳朵:“你这个毒妇,一进门就就害没了慕家的长房长孙。”
这一句话,惊得王柔儿张大了眼睛。
她居然知道,她居然知道纪姚的落胎并非意外,既然她知道,为什么她不拆穿自己?
不!绝对不可能,这不可能——
“原来真的是你。”看着王柔儿脸上的惊恐,慕夫人藏在心底三年之久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
老不死的,居然骗我,啊啊啊!
慕夫人看着王柔儿逐渐变得癫狂的样子,直起腰来,往后退了两步,端着汤药的婢女上前。
看着逼近的几人,还有那一碗令她发抖的汤药,王柔儿内心绝望。
两个小厮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从她嘴中扯出麻布,让婢女把汤药硬生生地灌进去。
灌完之后,绝望的女人奋力呕吐,想要把汤药吐出来,下一秒中,那块令人作呕的麻布又被塞进她的嘴巴里。
“啊啊啊啊!”声音越发大声,也越发瘆人。
慕夫人听的烦躁,走上前去,抬起脚一把踩在狂喊的女人脸上,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往返几次,用力地碾磨这这张美人脸。
直到王柔儿疲倦,力气逐渐消散,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慕夫人才移开脚。
瞥一旁已经磨好簪子的仆人一眼,仆人识趣地走上前去。
“好好享受吧。”慕夫人看着脚下的人说,随后转身离开了柴房。
慕夫人走后,一旁候着的婢女扯开王柔儿口中的麻布。
女人正想开口辱骂跟前不知死活的一众奴仆,下一瞬间一连串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啊!”
屋顶上暂时歇息的鸟儿,被惊得飞起。
仆人攥着磨得锋利的簪子,一下又一下地滑下去。
在美人脸上写字,那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放开我,你这个没用的下贱——啊!”
又是一簪子落下,溅出一行的血珠子。
“啊……”
王柔儿觉得十八层地狱的刑罚也不过如此。
感受着脸上无法言说的疼痛,心里明白自己日后唯一可以依仗的美貌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王柔儿此时才想起那个平日里对她呵护有加的丈夫来,一时间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满脸激动:“阿远,阿远救我——啊!”
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慕夫人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低声吩咐着:“待会行完刑罚后,将她带到她的贴身婢女身边。”
“就用铁链锁在床脚上,看看帮着她作恶的婢女是怎么在窑子里接客的。”
蔡嬷嬷愣一下,才应道:“是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