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突袭队长突然挡在生者面前,一副誓死扞卫春明义威严的模样。
“名字?礼貌?你们是在拍肥皂剧吗?”另一位生者嘲讽道。
“什么?”
突袭队长一时语塞。
周围生者哄笑起来,他们对这种滑稽的场面报以戏谑的笑声,紧张的气氛暂时得到缓解。
对丰川公会而言,春明义是他们的主宰;
但在众多生者眼里,他不过是个被称为“春明义先生”的存在。
他的话语简洁有力,犹如指挥家挥舞的指挥棒,引导着这场对话的节奏。
“有话直说吧。”
春明义挥挥手,示意突袭队长退下,目光转向那群聚集在他身前的生者,等待他们阐明来意。
“我们想问,还要这样兜圈子多久?”
一位生者代表众人发声,语气中满是压抑已久的困惑与不满。
“这不是之前就告诉过你们了吗?”
春明义反问,目光犀利,试图以此平息质疑。
“可要是早知道要耗费如此长的时间,你们至少该在公告上明确写明,或者在我们进入任务前就提醒。现在我们已经深陷其中,你们才说,让我们怎么办?”
生者毫不退缩,尽管春明义的气势如山压来,他仍凭借对同伴们的信任,硬生生挺住了这股压力。
春明义对视着生者,仿佛在探测他们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你们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装糊涂?”他质问道。
“你们的意思是,因为其他公会也这样做,所以你们的做法就没有错?”
生者反驳,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没错,就是这样。”
春明义坦然承认,他的态度冷静得近乎冷漠,仿佛丰川公会臭名昭着的行事方式只是一种无可厚非的常规操作。
生者们并非对这种状况全然无知,但听闻他人遭遇与亲身经历之间,感受的冲击力是截然不同的。
这种无形的损失难以量化,却实实在在地压在他们心头。
他们面临着一个两难选择:要么放弃任务,要么按照丰川公会的方式继续前行。
春明义静静地听完生者的诉说,似乎在消化他们未尽之言。
片刻之后,他给出了回应:
“这么说,你们希望得到与丰川公会成员等同的狩猎机会?”
生者们微微一愣,仿佛被一语中的。
的确,这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愿望,却没想到春明义能如此直接地洞察。
“是的。”他们坚定地回答。
春明义略微思索,然后宣布了他的决定:
“你们十五人轮流在前方猎杀变种人。记住,如果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随时可以撤回。我不喜欢与言而无信之人共事。”
生者们对春明义的妥协感到意外且欣喜。
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实验室的运行规律,只要不遭遇第三层的变种人,他们有信心轻易击杀数百个低阶敌人。
即便真的遇到更高层次的对手,也有丰川公会的队员们作为后盾。
这是一个难得的黄金机遇。
“这样就谈妥了吧?”春明义确认道,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哈哈!幸亏丰川的主子不是那么死板。”
生者们对这个结果心满意足,笑声中带着释然,纷纷散去。
然而,在人群之外,查峻成目睹这一切,心中却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他原以为春明义会断然拒绝生者的请求,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地做出了妥协,这比他预想的要无趣得多。
除非,春明义心中另有盘算……
【走吧】
短暂的休息结束,春明义发出指令,推动任务进程向前。
在解决了生者的不满后,队伍的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每个人都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