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搬。
马上农忙了,这两天大队长在号召全村准备抢收玉米。
她准备过了这段时间,等大家忙完再跟大队长提。
可很快,便由不得她不搬。
…
温卿禾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阵雷声惊醒,可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应该是要下雨了,便用被子盖住头顶继续睡。
可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她的房门被敲响。
一开始她以为还在梦中,可敲门声犹言在耳。
本该万籁寂静的午夜时分,外面雷声轰隆作响,狂风大作,房间还隐约映射出闪电一闪而过的亮光。
外面的敲门声又急促响个不停,温卿禾瞬间吓得清醒了,不怪她多想,她昨天下午就看了一个关于午夜凶杀案的悬疑电影。
加上前两天他们知青院出了一个暴露狂变态,她这会开始后悔昨天没有听宴枭的话,及时搬出去。
空间是她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暴露在人前。
这会听着外面雨声哗啦啦的下,她房间的敲门声一直没停过。
她忍着恐惧想下床找个趁手的武器,脚放下去的时候,却触到了冰冷的液体。
“啊啊啊啊!!!”
门外的人听到声音,敲门声更急促了,
“卿卿!卿卿!别怕!我是宴枭!”
温卿禾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心里稍稍安定,可想到刚刚触到的不知名的液体。
心里的恐惧无限放大:“呜呜呜呜…宴枭!!我房间有东西!”
宴枭闻言顾不得这么多了,温声开口让她躲远些。
他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小姑娘裹着被子躲在床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房间里的水居然已经即将漫过床位。
一时间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小心的淌水过去,生怕水渍溅到她床上。
声音也放的轻柔怕吓到她,
“乖宝?是我…宴枭…”
温卿禾闻言小心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她还没来的及去拿手电筒,这会房间一片漆黑,外面是雷声和哗啦啦的雨声。
她犹疑刚刚的听不真切,声音哽咽却带着试探:
“宴…枭?”
“乖…是我!卿卿别怕!”
宴枭看到女孩发丝凌乱,满脸泪痕的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赶过来。
察觉到她穿的单薄,连忙展开雨衣上前把她连人带被裹起来抱在怀里。
“呜呜呜,宴枭~好可怕,我床下有东西!!!”
“乖宝,不怕,没有东西,是你房间渗水了,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温卿禾闻言,从宴枭的胸前抬起头,一脸惊疑不定的道:“不是…血吗?”
宴枭满是惊讶,他确定的低头又看了看快要没过膝盖的水。
哑然失笑,她奇奇怪怪想法的小脑瓜,难怪会吓成这样。
“不是,是下雨了,水已经没过我膝盖了。乖宝害怕的话可以闭上眼睛。”
知道不是那种血腥的东西,她整个人又被安全感包裹,她才放下心来,看着快要走到门口。
想起原主的东西还在柜子里,她小手拉了拉男人胸前的衣服。
“宴大哥,柜子的抽屉里有个挎包要带着。”
宴枭依言回过头去,单手打开抽屉把里面的军绿色挎包拿出来。
看着外面的大雨,他把小姑娘小心的放在床上,把挎包拿给她让她抱着,然后把身上的雨衣全部套在她身上。
雨衣很大,可以把她连人带被从头裹到脚。
他把人抱起,确保她身上不会淋到雨,才走出门去。
…
其他知青也被宴枭之前的敲门声惊醒了,看到房子里渗水即将没过床面,连忙手忙脚乱的检查自己的贵重物品。
一时间大家谁也没有心思注意他们院里漂亮的女知青被宴枭抱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