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她干嘛?”
我没好气地看了陈姐一眼。
“哪你要董兰心的资料干嘛?”
“你先告诉我,我看看有没有用得着的。”
陈姐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有些发毛:“臭弟弟,怎么感觉你有些不一样?”
相比以前的我,现在的我多了一丝稳重,不再像以前那样,没头没脑了。
“人总是会变的。”
这次受伤住院,我想了很多。
赵自强为什么敢找人打断我的手?
明明已经报案了,为什么打断我手的人到现在还能逍遥法外?
因为他有钱有势,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压下去。而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谁会愿意为我出头。
这就是社会,正义是不会缺席,但是它偶尔会迟到。
至于什么时候到,这就说不准了。
如果我站得比赵自强高,人脉比赵自强广,钱比赵自强多,那正义还会迟到吗?
我收起了思绪,看着陈姐:“跟我说说董兰心吧。”
陈姐点点头,跟我说起了董兰心,说她是个生活很规律的人,每周一三五会去上瑜伽课,其它时候都是在家,在家做什么,陈姐也不知道。
我问陈姐,董兰心有没有什么朋友。
陈姐摇摇头,说董兰心的性格有些孤僻,应该没什么朋友。
我又问陈姐,董兰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陈姐思索了一会,说她每次练完瑜伽会去对面的咖啡馆坐坐,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书。
一问一答中,我对董兰心有了初步的了解。我打算找个时间去看看她本人。
“陈东,你会不会怪我?”陈姐有些复杂地看着我。
刚开始,她只是打算和我玩玩,把我当她无趣生活的中的调味品,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会害我被废了手。
“怪过,不过后来想通了,也就不怪了。”
“还会疼吗?”陈姐用手轻抚我手上的石膏绷带,生怕弄疼我一样。
“没那么疼了。”我能感觉到,陈姐心里挺自责的。
陈姐突然亲上了我,很大胆,把舌头都伸了进来。
我没想到陈姐会突然来这招,不过反应过来以后,我也不甘示弱,主动出击。
陈姐把我推倒在床上,骑在了我腿上,身子朝我压了过来,双手撑在我脖子两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臭弟弟,好好躺着,让姐姐好好补偿你。”
陈姐的花样很多,我手上有伤,只能被动享受陈姐的服务。
渐渐地,我们俩有些意乱情迷,陈姐半闭着眼,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开始往我身下摸去。
我躺在床上,任由陈姐施为,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就好像我们互换了性别一样,怪怪的,但很有意思。
当我们要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陈姐的手不小心按到了我的胸口。
疼痛瞬间把我惊醒,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陈姐也被吓了一跳,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嘴里一个劲地道歉。
“没事的,不怪你。”
我胸口的伤,是摩托车把手撞的,后来又被两个混混踢了好几脚,骨头有些开裂。相比手上的伤,已经算是轻伤了。
“还继续吗?”陈姐自责地看着我,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
我点点头,挺享受这种滋味。
“那你躺着,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