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回了花盆,直接就陷入了沉睡。
太阳高高升起,季清宴也终于醒过来了,半夜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本来是想要起来找颗药吃下,但是身体却醒不来动不了。
只感觉一片混沌,好像走在沙漠里,又好像在火山一般,但是感觉突然一阵清凉让他很舒服,他努力抓住那种感觉。
即使意识朦胧之间他也知道有人在照顾他,也许是生病的脆弱感,他放纵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拿过手机,果然有很多的信息和电话,都是工作,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然后一一回复,把事情都交代给了林声,他今天不去公司了,有紧急的事情直接联系他就行,会议往后推。
处理好之后他才有心思想事情,本来是观察他,但是半夜他竟然突然起烧了,他的目光盯着桌子上的阮软,这里没有别的人,只有她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更奇怪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吧。
他对她的防备经此一事降低了很多,因为如果她真的想要伤害他,昨天就是最好的机会,可是她没有动,反而还照顾他。
突然他的心里有些百感交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阮软虽然很累,但是还是醒来确认一眼,看他已经醒了就放心了。
【好累啊!】
正摸着阮软的叶子的季清宴手一顿,他刚刚听到了一个软糯清脆但是带着疲惫的女孩的声音,他很确认不是错觉。
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直接锁定这盆花,如果没有意外,刚刚就是在他触碰到她的那刻听到的声音。
他再去触摸的时候,已经听不到声音了。
虽然没得到答案,但是内心已经估算的七七八八了,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她。
没想到还是个女孩子,也对,本体是花的精怪估计也大概是女孩子了。
幸好后来他发现了以后洗澡都避着她,不然岂不是白白的被占便宜。
都已经接受了精怪,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精怪会说话也不足为气,估计就算哪一天她说会变人,他那时候应该也可以接受的了吧。
想到占便宜,他便感觉胸前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大开的胸膛,腹肌隐约可见。
本来有些感动的季清宴瞬间一脸黑线,这恐怕不是个色精吧,每次对他的胸总是情有独钟怎么回事。
晚上躺着睡,甩都甩不掉,这他生病了,还得扒拉开。
摇摇头,但是也没生气,视线看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水杯,眼底竟然少见的闪过一丝温柔。
出了汗,感觉浑身不粘腻腻的,想要冲个澡,一进浴室他就发现了他的毛巾位置顺序变了。
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温情,精怪不也挺好的,哪有人心难测啊。
脑海里这一瞬间闪过很多思绪,但是都被他隐藏在心底。
快速的冲了个澡。
出来后看阮软在花盆里叶子都自然的垂落着,就猜测可能是在休息吧,刚刚他听到的声音估计就是她在说累吧。
确实是辛苦了,先是被他算了一道去救了花,但是没想到意外竟然还照顾了他。
手轻缓的摸摸它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