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放在室内吧,有落地窗,一样能看到光,还不会受到风吹雨打。
决定好之后大手就拿起花盆,迈起长腿,往室内阳台的花架上走,把阮软摆在了上面。
阮软乖乖的任由他摆放,反正她又反抗不了,更何况她现在就等着他出门呢。
他出门之后她就可以继续探险了,还可以把自己的灵气修炼一下,她现在已经很富余了,所有的伤势已经几乎痊愈,根基反而还更上了一层楼,已经稳的不能再稳了。
想想就开心,这是不是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啊。
于是更加开心,露着大大的笑容欢送的自己的大恩人,慢走啊。
叶子微微倾动像是在招手。
季清宴莫名有时候觉得他的这盆花要是人的话肯定是个小姑娘。
反应过来却有些想笑,
他竟然也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难道是被季清然传染了?
画家尊重一切艺术与灵魂,相信什么都有生命,而且灵感有时间来自与世间万物,上次与他说,她的新缪斯竟然是一块石头,还说什么是有灵魂的,当时他还笑她胡说八道。
现在看来果真是胡说八道,都被她有些传染了,有时竟也觉得这盆花可能也有灵魂。
摇头轻笑,不再多想,拿上电脑便出门了。
门声一响,阮软便迫不及待的从花盆里跳出来,她耳朵可尖着呢,即使是楼下的一丢丢声音都能被她捕捉到。
她觉得自己的盆有些丑了,灰扑扑的不太亮眼啊,一点不太好看啊,不太符合她美丽的身姿。
嗯~
她揪着脑袋想着,她想找个更好看的盆,即使换不了,看看也好啊。
说干就干,她蹦跶着往楼下去了,上次下去一瞥,她看到过一面架子上全是放的各种各样的盆还有花瓶。
选选又不过分是吧,她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