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
这是能说出来的?什么鬼操作?
周煦都被吓傻了,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徐脂虎为什么会这么说。
然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呢,徐渭熊竟是紧接着冷哼一声,“还看,周煦,那是王妃,你真当靖安王叔不存在吗,怎能如此无礼?”
闻言,周煦都要疯了,天可怜见,他真没再看啊。
这姐妹俩一唱一和的这么冤枉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此刻这殿内。
赵篆懵了。
赵殉的眼睛眯了起来。
赵衡的脸色铁青。
裴南苇手足无措。
徐龙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懵懂无知。
周煦的嘴唇都在哆嗦,脑袋却一片空白。
徐脂虎和徐渭熊却依旧在一唱一和。
“周煦,你竟敢对王妃生出色心,放肆。”
“哼,你就算真是色中饿鬼,这是什么场合,给我收敛点。”
“王叔,王妃,切勿见怪,切勿见怪……”
“实在是太施礼了,不过,王妃婶婶,你真的好美。”
“嘻嘻,幸亏王妃婶婶不是这家伙房里的人,不然怕是三两月都出不了门,下不来床。”
“姐姐,王妃若是入了你家门,你这位置怕是不保喽。”
“谁让我欠他的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只能认命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这可是靖安王妃,怎么可能进你家门。”
“嗯,也对,周煦,听见了吗,死心吧。”
……
“砰……”
姐妹俩一唱一和的,说的所有人脸色铁青。
忽的,赵殉率先忍不住掀了桌子,“放肆,大胆,来人……”
徐脂虎和徐渭熊对视一眼,这才娇羞的住嘴。
徐渭熊转而佯装惶恐道:“哎呀,是晚辈失言,该死,该死,这样,我等把素王剑送于王叔,权当赔罪如何?”
此刻的周煦,像是被五雷轰顶般外焦里嫩。
不是吧,如此荒唐放肆,竟只是为了将素王剑再推出去。
不至于吧。
还是说,两女另有目的?
可什么目的,也不能拿他当枪使啊。
一时间,周煦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瞪了两女一眼,紧接着,真就将视线再次放在了裴南苇身里里外外的打量,那目光,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总不能白被冤枉不是。
这时,殿外已有甲胄碰撞声传进来,然还未等赵殉叫来的甲士们进来,赵衡却忽的拍了桌子,“退下,擅入者死。”
一声暴喝,杀气一闪而逝,却足够摄人心魄。
徐脂虎和徐渭熊这才闭嘴,施施然坐下,面无表情。
随之,徐渭熊手一推,将装着素王剑的剑匣直接推搡出去,落在地。
同时阴恻恻的开口,“王叔,我父徐骁多年未曾续弦,我和姐姐刚才商量一下,王妃姿容绝色,或可得我父王青睐,不知王叔可否割爱?”
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至此,周煦总算是明白了姐妹俩的意图。
这是要将靖安王府的脸面彻底碾碎,按在地摩擦。
这是在彰显北凉的铁拳,宣誓北凉的强势。
同时,这亦是在震慑,也是在逼迫靖安王选择。
更是在宣战。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别跟跳梁小丑似的搞那些小动作,不服来战,不敢战,那就趴在地给我当狗。
那被徐渭熊弃之如敝履的素王剑更是在明晃晃的诉说着一个事实,你的那点小心思太过可笑,真以为我北凉王府会在乎一个吴家剑冢吗?
所以,素王剑我要了,你的王妃,我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