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熊,你最好祈祷他们俩没事,否则我跟你拼命!”
北凉王府正殿内,徐脂虎气的直跺脚。
此时距离周煦领着徐龙象御剑而去已经过去了三日,北凉方面发动了全部的情报力量,却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莫说徐脂虎急了,徐骁都急了。
徐渭熊呢,此刻也终于冷静下来,心中有些后悔,面却是不愿认怂。
“徐脂虎,你少跟我耍横,你就祈祷找不到那混蛋吧,否则我必杀他。”
徐脂虎又气又急,“你,你怎么这样,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喝多了你看不出来?你就不能让让他……”
“哼,喝多了就是借口吗?”徐渭熊嗤之以鼻,“那哪日我也喝多了,杀了他是不是也是情有可原?”
“你这是狡辩,你又没中毒!”
“少拿中毒说事,那厮是不是在骗你还两说,且就算是中毒,也不是胡作非为的借口。”
“不就是不小心坐到你脸了吗,你至于这般苦大仇深?”
“那你让我坐你脸试试?”
眼见两个闺女越说越不靠谱,徐骁终于爆发了,“都闭嘴,都吵了三天了,有完没完。”
徐脂虎闻言,立刻闭了嘴,反观徐渭熊则是根本不把徐骁当回事情,“哼,你闺女受了欺负,你就是这样当爹的?”
徐脂虎反唇相讥,“再跟你说一遍,他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
“啪……”
徐骁拍了桌子,怒吼。
“来人。”
“都死了吗?”
“都几天了,人呢?”
“废物,一群废物。”
殿外,门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
王爷已经很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了,饶是之前得到徐脂虎被欺负的消息时,都没有现下这般暴怒。
只是却少有人知,徐骁的暴怒只是表象,其越是如此流于表象,实际便越是稳如老狗。
比如现下,徐脂虎立刻被吓的噤声,而徐渭熊则是依旧不当回事情,不过碍于徐骁的颜面,并没有继续顶撞。
“报……”
忽的,一个门人手持令旗急速冲来。
“报,昨日黄昏,武帝城头忽现两人,其中一人,确是小王爷和周公子无疑。”
闻言,三人皆是大惊失色。
徐脂虎掩嘴惊呼,“武帝城,他们怎么跑到武帝城去了?”
徐渭熊:“继续说。”
门人:“昨日黄昏,武帝城头忽现两人,先是于城头往王仙芝所在之城主府,往王仙芝所在之城主府……”
如此紧急的情况下,其人竟然支吾了一下。
父女三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丝不好的预感浮心头,徐晓沉声:“说。”
门人当即不敢再支吾,语气急促,“往王仙芝所在之城主府撒了一泡尿。”
“什么?”
徐晓惊呼,徐渭熊诧然,徐脂虎身子一软,当即被吓的摊在了椅子。
朝着王仙芝撒了一泡尿?
王仙芝是谁?
那可是当世顶尖的那么一小撮人中的佼佼者啊。
他自称天下第二,这天下便无人敢自称第一。
而今,竟然有人敢……
“之,之后呢?”
徐渭熊的语气都有些哆嗦了。
门人赶紧回话。
“武帝城十六剑奴齐出,然却未能伤两人分毫。”
“据当时在场的探子回禀,周公子似能瞬移,每每攻击将至的刹那,总能差之毫厘的闪开。”
“之后,王仙芝现身武帝城头,一连十二剑,皆未能伤到周公子和小王爷。”
“直至第十三剑,借天地大势,将周公子击飞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