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午两人闹的不愉快,男人在回应她以后,用力就将她压倒在了长椅上。
即使长椅上盖了毛毯,她已经觉得搁的生疼,祁湛也不演了,露出了自己原本的面目。
祁湛咬牙,恶狠狠道:“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又何必惹怒我。”
“这对你没有好处。”
沈书黎不言语,只是默默侧过脸去,不愿意搭理这个态度恶劣的男人。
“怎么了?不服?”祁湛目光阴鸷骇人,周围低气压明显,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脖子处。
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这是你答应我的。”
女人倔强的不肯退让,鸳鸯眼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景色,心底荒凉一片,贺今朝是他不能触碰的逆鳞。
也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永远横在两人之间。
“那我也实话告诉你,这辈子你就只能呆在这里。”
“其他的,早日打消了念头。”他命令,大掌滑到她的小腹处,顺着柔软的布料滑了进去。
祁湛有节奏的抚摸着她柔软肚子,女人整个人绷得笔直,生怕他在这青天白日,做出些什么事情。
可,他似乎是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你要白日宣淫吗?”沈书黎声音里带着颤音,脸色也惨白了几分。
“……”
“也不是没有过。”他冷笑,毫无顾忌的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最后,沈书黎被祁湛毫不留情的蹂躏了一番,无力的靠在长椅上,衣服不整,头发凌乱,眼尾处还泛红。
祁湛起身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扣好衣袖上的扣子,留下一句:“好自为之。”
………
这一幕幕像是幽怨的鬼魂,一直纠缠着她,让她夜不能寐,日不能清醒。
“啊!”沈书黎从噩梦里惊醒,她睁着眼睛,瞧着窗户黑漆漆一片的景色。
后背的汗水让她有些惊魂未定的大口呼吸。
“呼……呼……”
酒吧包厢里,昏暗的包厢里坐着两个男人,角落里的祁湛一杯杯喝着酒,身边还依偎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
细细一看那人竟有几分像沈书黎。
纪斯年用手撑着脑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副斯文儒雅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