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殿下吐血了!”皇后在外殿听太医们汇报,突然听见里间的宫女惊呼。
这下皇后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里去了。
“快,再去告诉皇上!”
第二日晨起,夏妍香一宿没睡,翻来覆去地把墨潏尘的反应想了好几遍都没明白墨潏尘到底什么意思。
“小姐,您起了吗?”岸芷敲了敲门。
“进来吧。”夏妍香心不在焉地回道,自己也起了身,坐到梳妆台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皱着眉。
岸芷推了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水盆,看夏妍香坐在了梳妆台前,她就把水盆端到了夏妍香身边去。
“小姐,奴婢今日早上听到有下人说昨夜垣王殿下被抬回了皇后娘娘的蓬仪宫,一直昏迷不醒,宣了太医诊治,太医们也都束手无策,垣王殿下还吐了一晚的血。”岸芷一边服侍夏妍香洗漱一边给她说这件事。
夏妍香没有任何意外,不过还是问道:“皇上没有说什么吗?”
“皇上倒是派了人去调查此事,不过估计也没什么线索,毕竟昨日这么乱,动手的人肯定早就跑了,怎么可能还抓得着?”
夏妍香洗过了手,拿过另一块干爽的帕子擦手:“那皇上就没有询问落王殿下和柷王殿下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落王殿下昨日把垣王殿下送回宫后就回了落王府,没有再外出,皇上也没有宣他觐见。”
没有外出?那昨日来她窗外的人是鬼喽?
看来墨潏尘是有两把刷子,宫里宫外估计也没几个人看得透他。
夏妍香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柷王殿下呢?”
“柷王殿下?柷王殿下昨日一同回了宫,没有出宫,皇上有没有召见这就不知道了。”
夏妍香点了点头,随即就发现了不对劲:“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岸芷啊了一声,然后回答道:“这些事昨晚就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了,本来奴婢也是怕是有心人将这些事递到奴婢这里来的,不过后来是听了府里好多下人都这么传,就连老爷的贴身小厮也在说,奴婢才来告诉您的。”
那就好。
夏妍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