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的打斗,来人很是不急不慢的停在门口,这时一个黑衣人被红五踹了出来倒在地上。
睁开眼睛正想起身的黑衣人就对上一双凌冽寒意的黑眸,还带着丝丝的不虞。
只见来人抬脚,一只黑色红纹金绣靴踩在黑衣人的脑袋上,一点一点的踩下去。
黑衣人眼眸带着恐惧,想要喊出声却像被定住一般喊不出来。
头骨传来碎裂的声响,黑衣人眼球突出,嘴巴张大喘着粗气,只听见嘎吱一声,像是西瓜碎裂一般,里面的瓜瓤和汁水飞溅。
沉陵眼眸带着嫌弃,抬脚在黑衣人的衣服上蹭掉脚底的脏污,待干净才心满意足的走进去。
在沉陵踏进破庙的一刹那,时间像是被静止了。
沉陵身上的气势磅礴,每走一步压迫感越是强大,凌冽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强者带给他们的恐惧。
肖河不敢动,眼眸瞪大不断的颤抖,冷汗从额上滑落。
他能动吗?他一动是不是就被杀死?
呼吸!呼吸不了了!
沉陵看了周围一眼,看着他的下属也怔在原地,收回内力,“把人都给孤带回去,不服从者格杀勿论。”
肖河和数十名黑衣人全都晕了过去,被沉陵压得有些过了。
沉陵可不管,不死就行了。
红一几人拱手说道:“是,爷。”
红一想到这里的箱子和外面的货车,里面全是真实的金银珠宝。
“爷,这些财宝是运回府内还是运回金秀阁。”,红一问道。
金纹绣制作的成衣虽说夫人也有好几件,但是也仅限几件,爷不是每天搜罗着这些想给夫人再做几套衣服吗。
这些金纹布可是从国外运来的,并不是胥国的绣娘织的,用的可是紫金丝,这些个没眼力劲儿哪能看出来,这可是爷下了血本重金买来的。
沉陵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箱金纹布还有那箱金子,箱子的角落都沾了血迹。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幽幽道:“其他的拉回金秀阁,而里面这两箱拉进宫,宫里正巧缺金子,你顺便给老头子说一句话就说孤这个儿子给他的月钱。”
宫里是个福气满盈,又是紫光照耀之地,那些晦气的东西进入那里也没事,再说了他的妻子可不稀罕这晦气肮脏的东西。
唉,还要花些时间再找找能送给夫人的礼物吧。
红一有口难说:“……是。”
爷,您是一天不气上面那位你就一天不舒坦吗?
沉陵带的军队已经把所有城门都堵了,而且严查防守。
被带回去的几人在狱卒的手上连一个晚上都撑不过就招了,而最属硬气的就是肖河,即便死了还是咬牙不说。
沉陵可哀可叹,原本能好好的活着,即便不见天日,生不如死,肖河却选择死,这是多大的罪过。
得到勾结人员的名单之后,沉陵迅速下手毫不停歇,最终把涉事的官员全部抓拿归案。
京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朝中官员被洗了一遍,提拔新的官员上位,势力也发生了倾倒,多倾向沉陵这边。
可能是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很多人都还在睡梦中,还没发觉发生了什么,连最新上任,连夜起身跪拿圣旨的新官员也呆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