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陈晋州没犹豫“那批货数量庞大,从中获取的利益惊人,我想要,
不是想从中获取利益,而是它不该从我的地盘经过,还带来了不少麻烦,那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徐森莱一把按住腰间大手,他这是不打算留那批货“干你们这行的,没钱怎么养活你手下的兄弟?那么值钱的东西,真的不心动?”
黑眸直视女人清冷的脸庞,“不心动,也不差那些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陈晋州语气很轻,听不出情绪“我干那行?”
“恐怖组织。”
陈晋州觉得自己只是个生意人,对女人按上的用词不置一词,他觉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徐森莱任他亲近,两人独处时他向来不安分,确定关系以来心态也变得截然不同,跟电视里演的恋爱男女一样俗气,
没遇见陈晋州之前,她甚至觉得恋爱里情不自禁这个词是过度将情感放大,
她总是无法理解,两个人靠在一起为什么能腻腻歪歪一整天,异性在自己的领域里来回侵犯,她不认为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境外陈晋州看自己的眼神从精神到肉体上的侵犯,都让她抗拒和汗毛倒立,偏生面上要演出半分没输的模样,到后来习惯他的亲昵,再到如今身心上对他的依赖,
甚至享受,这场被动的爱意来势汹汹,察觉时已经献了进去,从始至终他对自己都了如指掌,总能轻而易举攻破自己高高筑起的城墙,
以工作为借口,不打电话不发微信就是她挣扎最好的证明,这场感情除了被动还过不了自己的良心,
她不想也不愿意陷在任何人身上,任何理由任何关系,结果总是不太理想的,工作之余无数次都想见见他,想法越来越强烈,
病情不稳定时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说他不好,因为像他这样不好的人做着无数违法的事,
才会有那样多跟阿池一样的警察死去,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她甚至会产生跟他同行,自己有罪的想法。
药效起来情绪稳定,徐森莱又觉得自己一直都是那个没良心的,她这些年遭受的痛苦她不怪任何人,受了委屈就自己讨回来,那天她真病死了也不让人担责,
可是别人的痛苦怎么又要来审判她的良心。这样矛盾的心理在病情作用下愈演愈烈,她太想又太怕见他了,
直到不适感传来,徐森莱才惊觉两人又缠在一起,罢了,心底暗叹一声,陈晋州在这些事上仿佛不会累。
带着她从地狱到云端,反反复复,云端之巅时,耳畔响起陈晋州一遍又一遍的低语“莱莱,我们这样不好吗,不管对错了好不好”
徐森莱实在太累了,累得眼睛都挣不开,有温热的触感贴上自己被打湿的眼角,虐诚又小心翼翼,
仿佛自己是什么稀世珍宝,徐森莱觉得自己好像更难过了,嘴里的话被无尽睡意冲散。
等人睡去,陈晋州这才慢慢起身准备清理两人,黑眸一沉,目光紧盯着身前,套,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