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徐森莱刚进门就被陈晋州大力扯进卧室。
徐森莱被摔在床上,摸着被大力拉扯的手腕,皱眉吼道:你TM发什么疯?
陈晋州俯身压下,掰过徐森莱的脸,大力啃咬着。
感受到嘴上,脸上传来的疼痛感,徐森莱恼怒,伸手想拽过陈晋州头发往后扯。
没防备的陈晋州倒真被她拽开,一手掐她腰,一手拽着发间的手。
徐森莱腰上吃痛,手上力道也松了几分,片刻后,双手被陈晋州单手按在头顶。
徐森莱挣脱不开,恼怒大骂:你TM有病吧,抽什么疯呢?
徐森莱脑子里闪过今晚发生的事,想不明白,陈晋州突如其来发的什么火。
陈晋州幽深的黑眸紧锁徐森莱的脸,声音低压着开口:你这辈子别想逃开我,死也要跟我锁在一起。
徐森莱拧眉,美目微光轻闪:平县说的一段时间,陈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我后悔了”
徐森莱看着面前,连后悔都说得理所当然的男人,气笑:如果,我不呢?
陈晋州黑眸注视着她,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抬起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胸口,
嘴角微勾:你听听你自己的心跳,徐森莱,你也离不开我了。
如此霸道又笃定的语气,狠狠敲击在徐森莱心头。
徐森莱眉眼间的怒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人看穿的僵硬。
眼底闪过狼狈,是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岳城在他面前抽烟,被暗灭烟头,
是从不吃早餐的自己,被他养成天天吃早餐的习惯,
是泡面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陈嫂每天送来的饭。
或者更早,是平县深夜巷子里,那声枪响。
徐森莱问自己爱他吗?
她想,应该是爱的吧,可是从认识到现在,不过三个月,太短了。这样短的时间怎么够爱上一个人?
也许又是不爱的,只是自己来时的路太苦太累了,犹如溺水的人,想要奋力抓住什么续命,而陈晋州就是刚好出现的那块浮木。
饱受多年抑郁症的折磨,唯一的精神支柱被枪杀境外,甚至无人收尸,
码头暴晒多日后被化成骨灰,也没有人带她的阿池回家。
当年割腕死不掉的是身体,不是她。
这两年在海外,抑郁症的治疗,时刻提醒自己,一定要痊愈,一定要出院,她要带她的阿池回来。
陈晋州开的那一枪,救的不止是暗巷里的她,还有她的灵魂,以及带阿池回家的心。
眼眸深处的水雾终于蔓延开来,划过脸颊,犹如决堤的河床再也止不住。
陈晋州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吻走她脸颊的泪水。
朦胧中她听到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声音:跟着我,一直跟着我,我什么都给你。
这一晚陈晋州比任何一次都要狠,仿佛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待月上半空时才得以休息,徐森莱没有力气,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意识失去前,感觉有冰凉的东西一点一滴擦拭着,被汗水打湿的自己。
动作轻柔,仿佛怕弄碎自己,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海城某高档别墅,昏暗的房间中,男人双膝跪地,
低着头,道:我在赌场里,连着待了三天,赢了三天,也没有见到陈晋州。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在新世界皇城地下赌场,叫嚣着要见陈晋州的男人,赵博
“赢了多少”站在窗前的人轻声开口。
听到对方的声音,赵博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五个亿。
见对方没有说话,赵博着急道: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见到人。
“不用了,之前是墨白没下场,你再去这五亿都得还回去”
你赢两亿,陈晋州没有出现时,无论你赢多少,他都不会主动去赌场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