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侄女和侄女婿可有能耐了,那要去顺城办大事啊,侄女婿可是未来顺城的首长,那可不能让人找麻烦了。
沈安安点点头。
其实对于沈秀秀,她也没想好怎么解决,这人就跟吸血虫一样,粘上了就甩不掉了。
这顿饭吃完,沈安安就回了鹤城那边,她考虑在顺城那边开个食疗酒楼的分店。
其实之前鹤城这边的领导就找她商量过,和她聊了下关于广泛扩张食疗酒楼的事情,领导们想要借食疗酒楼作为鹤城的一张名片,加上小河沟的药材生意,彻底打响鹤城中医这么个名头。
但之前沈安安不是忙着搞潮城的服装生意吗,就没来得及考虑这件事。
既然之后要去顺城,那不如顺水推舟一下,开个食疗酒楼的分店。
一帮领导得知沈安安答应了,那叫一个高兴啊,连忙拿来了一堆文件和她商量,甚至怕她拒绝,甚至给了沈安安一笔贷款。
这可是一笔无息贷款啊,鹤城可从来没有哪个老板能拿到这么个官方协助,沈安安可谓是唯一一个了。
而且,还不只有这么一笔贷款,领导们和她承诺,要是往后需要资金,他们还能够继续给贷款,虽然不至于无息,但也能够做到低息。
不止如此,鹤城的领导们还给沈安安打好了关系。
但凡她要在哪儿开食疗酒楼,当地都能够给她走绿色通道,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开店!
而领导们其他的要求没有,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沈安安以鹤城城南的这家食疗酒楼作为总店,并且将鹤城中医药的名头打出去!
沈安安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钱,人家给了;关系,人家也给了。这还不答应?难不成嫌钱多?
半个月后,刘彩兰得了癌症,家里穷得叮当响,压根没钱治,只能躺在床上,望着房梁发呆,等着最后的日子到来。
自从刘彩兰病了,沈耀祖好像被雷劈醒了似的,突然间变了个人。娶了个媳妇,开始踏实干活,两口子起早贪黑地忙活,就想给家里挣个好日子。
赵丽娟知道这事儿后,想着沈安安有权知道家里的变化,就在一次电话里把沈耀祖的事告诉了沈安安。
沈安安听了,心里没啥大波澜,对她来说,沈耀祖和刘彩兰就像是陌生人,过去那些年的事,让她心里早就没了牵挂。
“大伯娘,我知道了,您费心了。”沈安安电话里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
“成!我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你是不是快要去顺城了?”
赵丽娟知道自己侄女不想提这些,就赶紧扯开了话题。
电话那头的沈安安“嗯”了一声,“后天下午的火车。”
仓库的事情筹备好了,酒楼的事儿也准备得差不多,就等她过去实地研究一下,看看到底开在哪儿就是了,太多事情要忙着了,她压根没心情关心沈耀祖和刘彩兰俩人。
而且,养胎这段时间睡觉也睡不踏实,她也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
“到时候我和你大伯来送你啊,给你带点儿人参?”
全是自个种的,小河沟这边的村民种了药材之后,自己是可以留下一部分的,只要能够交够领导们要的药材数量就行了。
“不用了大伯娘,我什么都不缺,你们自个留着吧,可别来送我,太折腾了,之后也会回来看看你们的!”
沈安安赶紧交代了一句。
见此,赵丽娟才算是作罢。
临挂电话的时候,赵丽娟突然开口道:“安安,我听说沈秀秀在号子里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