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在夸你!刚才你拿来对付王富贵那招,简直不要太歹毒,一次拘留他十五天。就王富贵在夜玫瑰欠的那些风流债,你要真一笔一笔的跟他算,至少也得关他个三五年。我看那王富贵,真是被你给吓到了。不过,你虽然吓到了他,但他肯定不会给你打电话,也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你任何信息。”
“光是用那点儿破事吓唬王富贵,他当然不会就范。接下来,你就得把谣言造出去了。谭兵在《汉江日报》上写的《宁水随记》,也不能光是写宁水县的风土人情啊!宁水食品厂的那档子事,也是值得写一写的嘛!”
“疯子,你什么意思啊?”
“王富贵用一万块钱就把宁水食品厂的资产给收购了,损伤的不仅是国有资产,还损害了食品厂那些老职工的利益。所以,你可以去联系一下那些老职工,找一个能说会道的,把宁水食品厂的一些事情,说给那谭兵听一听。咱们也好验一验,那个谭兵,到底有没有良心?他真是被利用的?还是主动的?”
“卧槽!疯子,连《汉江日报》的记者,你都要利用啊?”
“只要是入了这局的人,每一个都得利用。毕竟,咱们要扳倒的是一棵大树,一棵在省里扎根了几十年,盘根错节的大树。这样的大树,别说是扳倒它,就算只是给它松松土,都是在与虎谋皮!”
“疯子,你太牛逼了!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下这么大一盘棋,那得杀死多少脑细胞啊?疯子,不开玩笑,说真的,这盘棋你最后要是下赢了,我真的想喊你一声师父!”
“别!我没那么老!你要实在是服了我,请我喝茅子就是了。逢年过节啥的,到我家里来,也别空着手,提着茅子和华子来。”
“茅子和华子?是不是还得配点儿票子?”
“顺便还送我一副镯子是吧?”
“你都管我要茅子和华子了,票子和镯子怎么能少了呢?少了这两样,它就是没配齐嘛!”
……
秦风跟左忠武一离开,王富贵立马便拨通了陈国东的号码。他连着打了好几通,对方都没接。再继续打,他的号码居然被陈国东直接拉黑了。
联系不上陈国东,王富贵直接给陈瑞清打了个电话过去。
毕竟是外甥,电话一打通,陈瑞清便接了。
“二舅,什么事啊?”
“你爸不接我电话,还把我给拉黑了。你告诉他一声,晚上我在夜玫瑰开个包厢,叫他务必前来。他要是不来,我如果被特案组抓了进去,那可是什么事都会往外抖的。”
“二舅,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刚才那个秦风,跑来找我了,说王小翠和甘玉婷是我杀的。”
“啥?二舅你杀了王小翠和甘玉婷?”
“你脑子有坑是吧?我能杀那两个女人吗?”
“那秦风干吗怀疑你?”
“我也是倒霉,那次去夜玫瑰玩,把甘玉婷带了出来,就是带到东郊仓库那里玩的。玩完了,我就走了。可是谁知道,甘玉婷当晚竟然失踪了,尸体还被藏在了冻库里?我这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