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看纯阳子那副孔雀开屏的模样就浑身不舒服,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话就已经不过脑子的说出去了。
而听到对方嘲讽的话,纯阳子瞬间坐不住了,立马反唇相讥道:“夜子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嘴欠的毛病,你能安安稳稳到现在,也真是一个奇迹。”
不过既然人已经得罪了,夜子息也不在乎再多得罪一次,于是直接自暴自弃道:“呵,总比某些人资金短缺,到处哭穷得要强。”
“又没找你哭,我还没点某些人一毛不拔呢!”对于穷这一点,纯阳子从不反驳,但是这话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就让人莫名的不爽。
“你说谁呢?”
“谁应是谁。”
眼见两人当着道君的面就要掐起来了,柳迎之赶紧上前打圆场道:“都是一家兄弟,计较这些做什么。”
“若是两位都心有不服,那不如打个赌如何?”花挽情捂唇娇笑一声,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提议道。
夜子息和纯阳子异口同声道:“赌什么?”
花挽情柔弱无骨地倚在椅背上,她用手指拨弄着垂落在腰间的长发,思考时眼波流转间带着淡淡的妩媚,突然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挑眉笑道:“就赌战场上杀敌的数量吧!”
“不过嘛,做赌却没有赌注就缺了几分趣味,所以……”
不等花挽情说完,柳迎之就十分上道地开口道:“我出一百万灵石如何?”
凌虚子也应声道:“我也出一百万。”
眼见着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觉慧也不好再继续作壁上观了,于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虽说佛门禁赌,但是此次破戒想来佛祖也能谅解,不过贫僧身无长物,只能以一颗千年菩提子作赌了。”
“既然连和尚都下注了,那奴家也不好推辞,五百万。”说着,花挽情直接摘了自己小指上的储物戒搁到了面前的桌案上,看起来竟没有丝毫不舍。
就连向来公认的最为富裕的柳迎之对于对方的大手笔也不由得咂舌,感慨道:“啧啧啧,花宗主属实是财大气粗,我等比不上喽。”
一直等众人说完,应霜序才的从戒子空间中取出一块白玉令牌放在了自己身前的桌案上,饶有兴致道:“看来诸位兴致不错,那本座也不好吝啬,那就赌沧灵小世界的归属权吧。”
沧灵小世界一出,在场的几人瞬间被秒成了渣渣,毕竟沧灵一名,千年前在尘微境可是如雷贯耳,试问谁人不想进去一观,可惜这方小世界也不过在千年前出现一次,便再也没人找到它的入口了。
可如今却有人告诉自己这沧灵小世界竟然是私人所有的?!
那这千年来依旧苦苦寻觅的人算什么?
“道君,我等现在加入还来得及吗?”刚刚还看戏的几人瞬间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可应霜序微微一笑,毫不留情道:“落子无悔,纯阳子,本座要见方明镜一面。”
“是。”迎着几人灼灼的目光,纯阳子的嘴都要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