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得感谢张怀民医生啊,知道吧,要不是他给你针那几下子,你手生计断绝,缝回去也没用了。”
给他主刀的医生不简单。
主任医师郑德龙,外科一把手。
跟着他一起的,还有张怀民医科大学时带他的教授,院里副院长郑先华等人。
对张怀民给段纯针扎那几下子,大家懂行的医生,都是叹为观止。
“郑教授,你这学生,水平很高啊,怎么没来协和,在轧钢厂当厂医浪费了。”
“对啊,就这针灸水平,我觉得我得跟他学,太精湛了,天赋啊!”
“协和欢迎张怀民医生啊,郑教授。”
众医生和医院领导说着话。
郑先华捂着脑袋也感到惋惜。
“不是没喊他过来啊,他说协和不缺医生,但轧钢厂缺,所以要去基层为人民服务啊。”
“你们知道吧,我这个学生,在学校时候天赋就很高,我一直看好他成就的。”
“可我也没想着,两个月没见,他针灸水平又精进了。”
“得空我得去找他聊聊。”
协和众医齐齐吸一口冷气。
这张怀民医生的思想境界,可太高了。
“我道歉啊各位领导,去哪个岗位都是为人民服务,不是浪费人才,恕我刚才格局低了。”
“郑教授,啥时候去轧钢厂,带我可好?我见识一下张怀民医生。”
......
傍晚了。
阎埠贵今天下午课比较多,差不多跟轧钢厂班的易中海等人一个时间回到院子。
“爱莲,我回来了,有吃的没,饿坏了给点吃的我垫吧几口。”
推着自行车放在屋门前,阎埠贵嚷嚷起来。
嗯?!
哪里不对劲来着?!
周围看一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下子想不起来,阎埠贵就左看右看寻思着。
“哪有吃的啊,晚饭还没做呢。”
三大妈杨爱莲出屋子,给阎埠贵递水。
“喝点温开水,垫吧垫吧得了,我就去做饭,6点有得吃。”
“嗯。”
阎埠贵喝一口水,十分纳闷的问三大妈。
“你觉着咱屋子门前,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总感觉看着不对劲啊。”
“那可不嘛。”
三大妈想到就要哭了。
“你那两个最好的盆栽,万绿一点红和妃子笑,没啦!”
“被张怀民搬他屋门前去啦!”
“什么?!”
阎埠贵总算明白过来少什么了,就他最喜欢的两个盆栽啊。
“他,他凭什么啊,我,我找他说理去!”
“我垃圾场翻多久才翻出来的盆子啊,我野外拔了多少棵花草才拔的两棵花草啊,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两个诗情画意名字啊!”
“凭什么他要搬过去,这不明抢吗?我找他去!”
搪瓷缸一放。
阎埠贵就冲张怀民屋子去了,欺负老实人嘛不是,当这么些年老师,以为文化人没脾气啊?
“可别!”
三大妈有些理亏的,她赶紧拉住阎埠贵,把下午的事说道一番。
“我收了钱呢,一共8毛钱,大家伙儿凑的,都不去触张怀民霉头,这家伙现在嘚瑟着呢,咱也别去招他。”
“等等,等几天张怀民倒霉了,咱再找他理论,把盆栽搬回来,白赚这八毛钱。”
“当家的,你可别冲动啊。”
好不容易劝住阎埠贵,气哼哼回屋喝水。
中院那边。
贾张氏跟贾东旭哭诉,儿啊,你鞋底没了,赶明儿穿不新鞋,再忍忍。
一大妈又跟易中海投诉,她今天亏了1毛钱,替张怀民赔给三大妈了。
结果都是哭诉完毕,都理性分析。
这当口别出头鸟,忍一忍张怀民,过几天等张怀民倒霉了,再收拾他。
就这张怀民那得瑟劲儿,好不了几天的,总有失手被抓把柄的时候。
坏人不会永远占风,好人总会出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