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民就站在刘月梅身后,看她们蛮横的样子。
暗暗心惊。
这年头妇女工人是真不能得罪啊。
那个花姐他有点印象,好像原著里许大茂被看瓜,就是花姐带头扒拉的裤子。
给她们一个机会,她们说真敢把男同志裤头扒了!
反过来,哪个男同志敢把女同志裤头扒了?就算是杨万里厂长也不敢啊!这就是性别优势!
“算了刘主任,我吃这次亏下次就记住了,尽量避开这位何雨柱同志打饭的窗口。”
“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第一天班,他就要这样针对我,可能他就喜欢欺负我这样新进厂的职工吧。”
张怀民故意扮可怜,展示‘茶艺’。
一番话说得刘月梅更怒。
“不能这么算张医生,有我们给你撑腰,他何雨柱欺负你刚进厂,那就是他瞎了狗眼!”
傻柱面红耳赤站着。
一句话不敢吭声。
对面刘月梅,花姐等人的气势,已经将他完全压制。
听到张怀民的话后,他叫苦不迭,怎么张怀民跟刘月梅认识?这下坏了!
“不说话就没事啦?”
“张斗奎呢,把张斗奎给我喊来!”
刘月梅喊着。
很快后厨主任张斗奎跑了过来。
“咋回事啊刘主任?”
“让何雨柱自己说!”
傻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有别的后厨人员把事情大致讲诉一番。
张斗奎看着刘月梅手里的饭盒,劈头盖脸把傻柱一顿训斥。
不过,回过头来他还是帮傻柱找补理由。
“是这样啊刘主任,何雨柱这几天手受伤了,拿捏不住力气,打菜的时候不小心抖了,不是故意的。”
“你敲他脑门两个大包了,再让他给你道歉,下不为例可以吧?没必要事情闹大,影响团结。”
刘月梅指了指张怀民。
“不是跟我道歉,跟我们厂医疗科新来的张医生道歉,饭盒是他的,何雨柱欺负他新来的!”
张斗奎看这张怀民。
“噢,行,张医生,你多担待,我让何雨柱给你道歉。”
“何雨柱,傻了还是聋了?赶紧过来,给张医生道歉!”
无奈,也自知是错,傻柱乖乖过去张怀民面前。
“对不起,张怀民同志,我错了,不该手痛,给你打饭菜都时候手抖了几下,打少了。”
张怀民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何雨柱同志,大家都是阶级同志,不会计较那么多的。”
“不过,你手是什么毛病啊?我记得你跟许大茂同志玩闹的时候,手好着呢嘛,那力气真大,我是佩服的。”
“好端端手抖的话,怕不是得了帕金森?那你得注意,这个病不好治,只能调养。”
瞧瞧张医生多大气?
刘月梅在旁边感叹啊,这就是有只是有文化大学生的格局。
摆明儿被欺负针对了,人家不计较,还关心何雨柱身体状况呢。
“假的呗!借口啊!傻柱那手伤个屁啊,昨儿跟我打架,差点打赢我了,手劲大着呢!”
许大茂高声嚷嚷起来,他不占便宜没关系,看傻柱难受就高兴。
不过,可不能把自己打不过傻柱的事实说出来,口头得是自己能打赢他!
“许大茂你等着,回去我肯定收拾你!”
傻柱瞪许大茂一眼,这梁子又记下了,他得揍许大茂几顿来着,起码三顿!
“既然是这样,何雨柱同志做错了事,道歉就够了,不用惩罚。”
“没必要惩罚啊,什么扫厕所,扫仓库,罚款,扣工资之类的,都不用去惩罚他,他也是事出有因嘛,确实身体不太好,没事手老抖,切菜都切不好,可惨了。”
张怀民说得很诚恳。
刘月梅一听,立马有反应。
“对!道歉哪里够啊?犯错了道个歉就有用,那还要规章制度干啥?”
“张主任,你别偏袒何雨柱啊,要不然我真扒他衣服裤子,看他是不是贪污轧钢厂工人的伙食了!”
“就说怎么处罚吧?我看得双管齐下,既要罚工资,又要罚扫厕所,不然他不长记性!”
“得亏是张医生脾气好人大气,换个别的火气冲的,就何雨柱刚才打的饭菜饭量,早打起来了!你后厨都给打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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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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