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来吃饭!”
启武一如既往地温柔,心细如发,照顾起人来,考虑得面面俱到。
阳光般的笑容接引出梨形小酒窝。
两个深深的小窝,好似真的酌了美酒,引人沉醉其中。
听说小唐卧床不起,左邻右舍前来探望,空着肚子来,走的时候吃了一肚子狗粮。
大家都说夫妻两个多么多么恩爱,只有唐笙知道这家伙肚子里有多少黑水!
这天,是她出生以来最憋屈的一天,人家问她得了什么病,她愣是说不出口:
昨晚大保健做过头了,一夜从“脊椎动物”变成了“软体动物”,说话都软绵绵的,怎么说!
牙齿中塞了个玉米须,恰好被启武撞见她剔牙,那家伙坏坏一笑,“好吃吗?”
“还行,挺嫩。”
“我准备好了,还吃吗?”某男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一阵酥酥麻麻的触电感席卷而来,唐笙猛然回想起昨夜的霸道之吻,瞳孔一缩,吓得摇头摆手“不了,今天不行。”
启武收了架势,眨巴着澄澈的大眼,拿出金灿灿的玉米,咬了一口,“你不吃我吃!”
“……”是她想歪了?!
某女暗暗揪被子,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明骚易躲,暗贱难防,敢情自己被这个腹黑货忽悠了!
下流男的那些伎俩,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
更气人的是,因为她反抗不了,这家伙越来越不节制:
吻、啃、咬、吸、戳、揉、捏、提、压、抻、拉等十八般酷刑全部施加在她……略圆的小脸上!
“娘子你真有趣!”
是娘子的脸有趣吧!
唐笙45度角仰望天空,浑身笼罩着淡淡的忧桑,十分怀念过去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启武,更加怀念月月的摸头杀。
唉,她也只能靠摸摸自己的肉肉脸自我安慰吧!
……
下午,启武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木质轮椅,换上棉麻情侣装,推着自家娘子出去散心。
野外,不知名的小花开得正好,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芬芳。
石板铺成的小路弯弯曲曲,却相当平整,看着远处的山色,心中的郁闷消散许多。
“娘子?”
“怎么啦?”唐笙下意识答应。
“没什么,我就是想喊喊你!”顺便试探下气有没有消。
“娘子,你看那是谁!”
顺着那修长的手指看去,小路拐角处,下流男独自坐在轮椅上,唉声叹气愁容满面。
‘他后来到底经历了什么,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哼,假扮启武欺负我,这笔账该好好算算。’
“老公推我过去,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唐笙凝出鞭子,磨了磨牙,‘我的三米长鞭已经饥渴难耐了!’
燕瑜飞听见动静暮然回首,启武冲他友好地挥挥手,吓得他连忙驱动轮椅,落荒而逃,差点从轮椅上滚下来。
某女摸摸自己的脸,“我刚才的样子很恐怖吗?”
启武攥着她的手,神秘兮兮地笑道,“哪有,唐唐最美了!他不过是有难言之隐罢了。”
“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