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不能总逮着傻柱一个人薅羊毛啊。

最近聋老太太也开始讨厌我了。

如果我们家想过宽裕点的日子，还得去找刘衡才行。

妈，您能让我直接去找刘衡借钱吗？”

贾张氏瞪眼睛怒道：“你想都别想！”

秦淮茹又叹了口气说道：“您的思想怎么就不能转变一下呢？

您担心我会扔下您不管，但您有没有想过？

刘衡怎么可能会扔下娄晓娥和四个孩子，然后跟我在一起呢？

我借钱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给您养老吗？”

“哼！你少拿这些好听的话来哄我。

东旭在的时候就特意叮嘱过，不允许你和刘衡有来往！”

“妈！现在是我负责给您养老，不是他刘衡。

如果他真的拍拍屁股走人，那最后吃苦的还是我们娘几个。

如果哪天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呢！你必须得死在我后面，不能扔下我这个老太婆不管！”

“那您就别管我那么严了。我借钱真的只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啊。

如果您担心我不给您养老的话，那我现在就开始从牙缝里省钱。

每个月给您存三块钱的养老金，只要我活着一天，您看病、穿衣、吃饭的钱，我全都包了，您自己存着就好。”

贾张氏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茹立刻起身走到里屋，拿出了三块钱交到贾张氏的手。

“妈，下个月的今天，我再给您三块钱。您自己好好存着吧。”

贾张氏的眼圈瞬间一红，在过去六七年的时间里，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秦淮茹已经真正融入了贾家。

“好！我会好好存着的。

只要你不和刘衡走得太近，我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淮茹笑着说道：“您就放心吧，他在我眼里，连傻柱都不如呢。”

贾张氏不屑地撇了撇嘴，“傻柱？他就是个傻子！”

......

刘衡下班刚踏入家门，娄晓娥就迫不及待地向他传达了秦淮茹想要借钱的消息。

刘衡带着微笑询问：“亲爱的，这件事你怎么看？你愿意借给她吗？”

娄晓娥稍作思索后回答：“说起来，我们家也并不缺钱，如果有人真的遇到了难处，别说是借，就算是直接给也没有问题。

但我担心，这样一来会和贾家牵扯不清。”

刘衡点头表示赞同，“的确，不仅是贾家，我们与整个院里的人关系都错综复杂。

不借是正确的，俗话说君子救急不救穷。

秦淮茹家虽然手头紧，但比她更困难的家庭在城里还有不少。

自从贾东旭离世后，她们家已没有明显的燃眉之急。

我们家不是慈善机构，管不了那么宽。

如果她下次再来借钱，你就让她去找傻柱。”

娄晓娥笑着点头，“那傻柱岂不是要遭殃了，得一直资助秦淮茹？”

“你不知道吗，傻柱可是乐此不疲，他可是心甘情愿的！”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