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啥傻柱会那么说呢?”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的想法!”
秦淮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面对贾东旭的逼问,她选择了沉默。
贾东旭气得浑身颤抖,“看看,现在已经无言以对了,是打算公然跟我不对付,跟我过不去了吗?”
秦淮茹只是默默流泪,不再言语。
她深知,此刻的丈夫好像入魔了,几乎成了偏执狂,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曾几何时,他虽然多疑,但对她和孩子尚存一丝温情。
然而如今,那仅存的温情已化为沉重的锁链,将她牢牢束缚。
她曾竭力守护的幸福,在丈夫瘫痪的那一刻起,便已烟消云散。
照顾瘫痪的丈夫,她无怨无悔。
但日复一日的猜疑与谩骂,却让她心力交瘁,几近麻木。
这个家,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温暖,只剩下无尽的猜疑与谩骂。
或许,唯有丈夫离世,她独守空房,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贾东旭怒骂过后,疲惫地睡去,连午饭都未曾起身。
贾张氏准备好午餐,轻声询问:“东旭,该吃饭了,你起来吃点吧?”
贾东旭没有回应,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
秦淮茹开口道:“妈,今天傻柱闹了场误会,东旭心里不痛快,就让他多睡会儿吧。我们先吃。”
“可是,他早饭都没吃,再不吃午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没事的,妈。等东旭醒了,如果他饿的话,我再给他做吃的。”
夜幕降临,贾东旭一直浑浑噩噩地睡到七点多才醒来。
秦淮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棒子面粥,“东旭,喝点粥暖暖胃吧。”
“不饿,喝不下!”贾东旭感觉胃里胀满,毫无食欲。
往常,秦淮茹总会温言劝慰,想方设法让丈夫进食。
但今天,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你什么时候饿了,再告诉我,我给你热一下端过来。”
“哼!晚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到院里闲逛。”
“知道了,我会在屋里陪你的。”
第二天,正是大年三十,整个院子里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氛围。
阎埠贵,人称叁大爷,在中院摆大桌子,得意洋洋地为每家每户书写春联,报酬仅仅是一盘花生瓜子。
“哎,叁大爷,先别急着给我家写,我请了刘衡来写,新年得讨个好彩头。”
许大茂满面笑容地走来,客气地送给刘衡一包炒花生。
他渴望能像刘衡一样拥有四个儿子,成为厂里的重点培养对象。
刘衡心中暗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许大茂的情况,若没有外力相助,别说四个儿子了,半个也难有。
“大茂,你这么说就太客气了,说实话,参大爷的生活那才是美满呢,儿女双全,我可是盼着他能为我撰写一副庆祝弄瓦之喜的对子。”
旁边的傻柱凑热闹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干脆直接给许大茂画一对小娃娃,往门一贴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