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扬文:“肯定如此。来,喝一口。”
二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放下酒杯。
莫依兰:“我和章主任从叔办公室出来时,有一个女的来找你,她的个头、年龄和我差不多,比我胖一些,喊叔许伯,叫你扬文哥,她是谁呀?”
许扬文:“啊~,她呀,谢志敏,我幼儿园到高中的同班同学。”
莫依兰:“听她叫扬文哥的那个亲热劲儿,恐怕…… ”
许扬文:“啊~,她从小到大一直叫我扬文哥,她一直在追我,我一直拿她当妹妹。我和她没有什么。你不要多想。”
莫依兰:“我可没有多想,我只是随口问问。”
许扬文:“可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呢?”
莫依兰:“呵呵,去你的……”
许扬文:“哎,依兰,我已经想好了,等你到嘉鑫集团工作之后,有合适的机会,我就想办法把你哥和你弟招到嘉鑫集团工作,让他俩进科室或者干技术活肯定是不行,让你哥干个勤杂工、你弟干个保安什么的,肯定行。”
莫依兰看着许扬文甜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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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莫依兰爸妈家
正房,坐北面南,六间老式瓦房;
两小间红瓦东厢房,放着柴草、杂物;
靠西院墙一个猪圈,养着一大一小两头猪;
西南角一个无盖茅厕。
院子里靠南墙,一个小菜园,种着茄子、辣椒、黄瓜、西红柿、豆角、大蒜等;
小菜园的北边有一口手压小水井;
大门里东侧,一个狗窝,旁边拴着一条老黄狗;
大门里西侧,一个篱笆圈,圈内靠南墙一个鸡窝,养着三十几只鸡。
正房东三间 ,中间是灶间,进门左右两侧各有一个灶台。
东灶台北侧依次:东间房门、水缸、高脚碗柜,西灶台北侧是西间房门、脸盆架,靠北墙靠西墙横着一架案床,案床上方北墙上一个后窗;
东间是莫依兰爸妈的卧房,进房门南侧是火炕,南墙一个窗,炕东头一个炕头柜,靠东墙靠炕一个小柜,柜上放着一架老座钟,座钟两侧各有一个老瓷帽筒,座钟上方挂着一个大镜子,大镜子两侧各挂着一个镶着照片的小镜框,靠北墙自东向西依次:一个简易电视柜、一把椅子、一个茶几、一把椅子,电视柜里放着一台老旧的卧式20寸彩色电视机;
西间是莫依兰的卧房,进房门南侧是火炕,南墙一个窗,北侧靠壁子立着一个大柜,柜顶放一个木箱,靠北墙靠西墙放着两口盛粮食的大缸,靠西墙靠炕放着一个三抽桌,桌上放着一个圆镜、一个小闹钟、一个小台灯、靠墙放一溜书、一些化妆品,桌前有一把椅子。
灶间,地上摆着一张小饭桌,桌上放着一个盛着馒头的柳条盘,一碗凉拌黄瓜,一碗咸菜条,两大碗玉米面稀饭。
莫依兰爸妈分坐在小饭桌两侧吃饭。
大门外有动静,趴在地上的老黄狗动了动耳朵,呜呜起来。
莫依兰:“老黄。”
老黄狗停止呜呜,站起身,冲着大门欢快的摇着尾巴。
大门的搭栓转动半圈,大门开了,莫依兰背着双肩包,斜挎小挎包,手提旅行包,走进来。
莫依兰:“爸,妈,我回来了。”
依兰妈:“依兰回来了,她爸,快,接着。”
依兰爸妈放下馒头、筷子,起身迎了出去。
依兰爸接过旅行包,依兰妈接过双肩包。三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屋里走。
莫依兰:“爸,您轻着点,里面装的都是好东西。”
依兰妈:“什么好东西啊?”
莫依兰:“好酒、好烟、好茶。”
依兰爸:“又乱花钱。”
莫依兰:“不是我花的钱,是许扬文他爸送给您和我妈的礼物。”
三个人走进东间,把旅行包、双肩包、小挎包放在炕上。
莫依兰打开旅行包往外拿东西:“这是茅台酒,这是中华烟、这是大红袍、这是碧螺春。”
依兰爸:“哎呀,这些都是好东西啊,老贵老贵的呀。”
依兰妈:“都不要动封啊,好好地留着,留着咱家办大事的时候用。”
依兰爸:“好好,那就留着,好好地留着。”
莫依兰:“爸、妈,扬文要我到他家的公司上班,扬文他爸亲自跟我谈的话,他爸说,过几天,叫扬文打电话给我。”
依兰妈:“依兰呐,咱不是说好了嘛,你毕业以后回咱县城工作,好照顾一下家里。”
莫依兰:“妈~,金都市是一个大城市,在那儿工作,有前途、工资高。”
“扬文说了,等我到他家公司工作以后,赶上合适的机会,他就想办法把我哥我弟招到他家公司当工人上班。”
依兰妈:“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感情好了(那就太好了)。我和你爸就不用为了给你哥你弟娶媳妇发大愁了。”
依兰爸:“依兰呐,咱家和扬文家的肩膀不一般高,扬文家的门槛太高了,扬文爸妈真的能同意你和扬文的事儿?那电视里面演的穷人家的女儿嫁到富贵人家,遭老罪受老委屈了。你和扬文的事儿啊,我怎么总觉着有点儿不太靠谱。”
莫依兰:“爸,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扬文是个好人,对我是真心的好。他爸和我谈过话,我觉着他爸也是个好人。”
依兰妈:“咱们不说这些了。依兰呐,还没有吃早饭吧。他爸,你和依兰先去吃饭,我把这些好东西放起来。”
依兰爸、莫依兰转身进了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