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萧溟表示毫不掩饰的嫌弃,送了她两个字——“出息。”
不过他看着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字迹还是浅浅的勾起唇角。
——
这天南溪在床榻上睡得正香,身旁的萧溟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懒虫,起床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迷蒙的睁开眼,哼哼唧唧的不想起。
昨儿个萧溟不知怎么的,将她按在床上吻了千八百回,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碰她,他自己倒是吻得心满意足,南溪羞得大半夜没有睡着,直到天将将亮才睡过去,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十分困乏的。
她闭着眸子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松香味,忽听得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细听之下竟然带着一丝委屈。
“夫人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去祭奠爹爹吗?这是要反悔吗?”
听了这话,南溪才想起今日是他祭奠夏若风的日子,赶忙睁开眼睛掀开被子。
动作一急她猛地就撞上了离他很近的萧溟,男人退开一段,修长的手指揉着被撞疼的鼻子,声调温柔。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枕边人身子向自己倾斜,随后大掌被一双小手掰开,温暖的风携着她身上的槐花香味扑面而来。
“给夫君吹吹就不疼了。”
小时候南溪总是平地上摔倒,每次摔倒后娘亲便会对着她的伤口处吹吹风,每次吹了之后南溪便能感觉到疼痛减轻了不少,所以之后每次受伤疼的时候她都坚信只要吹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