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是可期的,过程是痛苦且漫长的,她从此便开始了自己苦逼的基本功练习,相信我,这个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每天不是在跑步、就是在蹲马步,不是在俯卧撑、就是在仰卧起坐,不是在蛙跳、就是在······,老天爷啊,她是想学那些看起来就很厉害的招式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当然,她也只是敢在心里各种哀嚎,面上却是一副非常努力认真的样子,用曾婶子的话说:“虽然你资质一般,但胜在刻苦努力,照这样练下去,十年后,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婶子,我谢谢您,十年啊!兰溪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三分钟!
虽然兰溪的资质可能真的不符合曾大婶的要求,但她也是很愿意教她的,因为实在太无聊了,兰溪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敢开口祈求。
毕竟他们目前只能待在这个槐树村,不能出去,又无事可做,曾婶子又不是那种爱凑热闹嘴碎的妇人,大概可能宁死都不想再跟村里的那些婶子阿婆们接触了,现在兰溪主动要学功夫,这是什么?
这是生活的动力啊!
这件事最高兴当属曾大叔,自从曾婶子开始教兰溪功夫后,曾婶子就没时间再无理取闹了,也没时间有事没事的去找他的麻烦了,如果可以,他都想给兰溪敬酒两杯了!
曾大叔之前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呐,本来好好站在那里就发了一下呆:杵在那半天干什么,当什么木头桩子?
那他就去坐着吧,然而也挨骂:一天只知道偷懒,不知道去练功吗?
好吧,那他去练功:一天到晚装样子,柴劈了吗,水缸挑满了吗?
曾大叔每每只能无助的看着姬大夫,希望他能说几句,而姬大夫总是双手一摊、肩膀一耸,表示他也爱莫能助,因为他也经常挨骂!
比如说他好好看着他的书,曾婶子会过去蹙眉看着他说:公子,你已经看了半日的书了,赶紧起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比如吃饭的时候,他偏肉,曾婶子就会拿公筷给他扒拉一大碗菜:公子,亏你还是大夫呢,不知道不能挑食吗,蔬菜瓜果应多食。
从小家教极好的姬大夫,对于自己碗里的饭菜从来都是不剩的,他看着那一碗蔬菜,痛苦的拿眼睛去看曾大叔。曾大叔赶紧夹了一大筷子青菜到自己碗里,然后把脸也埋进碗里:我聋了、我瞎了、我死了,不要@我!
兰溪简直是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啊,以后就去可劲的折腾她一人吧,反正也是她主动要求的不是,反正也是她乐意的不是。
这几天,他们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同情,这两种情绪竟然一点都不矛盾。
过了三天,大丫才告诉兰溪说狗蛋过来找她了,兰溪不解的问:“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他家有饭吃了?”
“他说他爹因为身体还没好全,这几天都在家躺着没有出门,也不让他乱跑,一直逼着他出去借粮、挖野菜,今天他是趁他爹出去了才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