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三位家主……
面面相觑,久久无言!
威胁!
恐吓!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偏生他们……
还真不敢和谢归渊拼个鱼死网破!
“欺人太甚!他真以为这样就能吓退我们?”
“为了一个女人,公然和我们撕破脸,那谢归渊脑袋有病吧?”
“这样也好,他可算是有了软肋!我们不能动殷家那丫头,有的是人能动她!”
“……”
三位家主气的大发雷霆之时,郑三全离开太史府,径直去了镇国公府。
而且,他还带去了大量的赏赐。
“战王妃,这些都是陛下给您的谢礼,谢您帮他清理了户部!”
见过礼后,郑三全让人将带来的赏赐搬到了房中。
真金白银,足足几十口大箱子,将新房外间堆了个满满当当。
“这……这么多啊!陛下可真有钱!”
殷七七都看傻了。
手握财权的皇帝,果然不一样!
当真财大气粗啊!
她是算到了自己有天降之财,却没想到这天降之财竟然这么多!
这下,还真够赈济北地了!
郑三全送完赏赐后并未多待,只交代了一句镇国公和国公夫人今日留宿宫中,就离开了。
他走后。
“谢归渊,你确定你不要这些钱吗?”
他要是不要,那她就不硬塞了啊!
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对吧?
谢归渊闻言:“……”
纠结不过一秒,就直接改口道,“算我借你的,我给你写借条!”
“好啊!”
殷七七闻言,笑的前仰后合。
一夜无话。
翌日殷七七没有出摊,而是寻了毕嬷嬷打听绣娘……
“京都手艺好的绣娘?王妃是想做衣裳吗?”
“嗯!”
“那王妃何须问别人?京都手艺最好的绣娘,全在秦氏布庄,秦氏布庄就是江左秦家的产业,这些年一直由您母亲秦氏代为打理!”
殷七七:“……”
有被自家娘亲母族的财力震惊到。
“不止秦氏布庄,京都最好的酒庄,茶行,香料行,首饰铺……只要是挂着秦字招牌的,几乎都是秦家的产业,江左首富秦家的生意遍布四国,不止南梁的京都,就连北狄王城……”
殷七七在毕嬷嬷好一番长篇大论后,恍恍惚惚的出门去了朝华园。
秦氏住进来后,朝华园就肉眼可见的热闹了起来,不过几日,园中就多了无数精壮侍卫和仆妇。
此时,秦氏正颤抖的握着一张纸,看着面前站着的侍卫。
“你们……你们确定这消息属实吗?”
“回夫人,千真万确!”
为首的侍卫闻言,恭声道,“我们找到了一个曾在殷老夫人院中伺候的嬷嬷,她交代说,当年小姐走失前,殷老夫人曾悄悄召见过一个老道,通过画像比对,属下确定,那嬷嬷口中的老道,与小姐流落在外时栖身的道观中那老道,就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