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沦落人,那就是可怜的人,姜语不是可怜的人,是她甩的池廷,她不想别人用‘可怜’的目光看她。
听了这话,秦慕恒嗤笑一声。
“你笑什么?”姜语被他笑得很不舒服。
秦慕恒没再回答,而是看向不远处的女人,那个很白很白的女人正往回走。
安温馨也回来了,坐下便立刻跟姜语小声八卦道:“刚才在厕所我特意近距离看了她的长相,其实长得一般,就是占了白,身材好。你猜怎么着,这俩人是相亲来着,我听见那女的打电话吐槽说这个男的,来相亲虽然穿的人模人样,但身上一股汗味,还吐槽他打完球都不知道洗个澡再来相亲,一下子拉分很多……。”
安温馨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倒是姜语转头看了眼两人,女人坐的很靠后,秦慕恒正笑着往她的杯子里添水,一个不小心,水杯倒了,流了一桌子和那个女人的一身。
“对不起。”秦慕恒站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洋装准备走过去给她擦的架势。
女人立刻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一脸的不耐烦甩着裙子:“衣服湿了,我先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的安温馨一愣一愣的:“那女就这么走了?也是,要我的话,来相亲一身汗味,还把我衣服弄湿了,我肯定也不高兴。也不一定,要是这么帅的我能接受……。”
耳边听着安温馨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姜语似笑非笑地侧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秦慕恒,她笑得很有意味,仿佛那个笑是一把刀,把秦慕恒伪装的面具拉开了一个口子,在那个面具之后,姜语清楚的看见,他全都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打完球不洗澡,故意把水洒到那个女人的裙子上,故意‘吓’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