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放风过后穗穗又回到了将军府,国公府的牌匾还未安好,再说穗穗也习惯了将军崽的称呼。
回到府里后穗穗又开始不干了,每日都待在马厩里实在是待不下去,老老实实尝试了两日压抑天性,然后开始释放天性。
罗思无措地端着饴糖哄正在疯狂踢马厩的穗穗,连最爱的饴糖都哄不好了,旁边的墨染已经被心疼的石利牵出来安置到旁边去,不过墨染一步三回头,有些担心地望着好似发疯的小马。
穗穗克服着甜食的引诱,见到反而是墨染因为她闹腾能够出去转一转,更加生气了,在马厩里转圈圈,死活不乐意停下来。
罗思都要哭出来了,完全摸不准她的心思,瞧着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祖宗欸,你到底要什么?”
他是真拿马儿没辙,大着胆子去请示大将军,虞光誉暂时还没有太多的公务,毕竟他现在的官职就是过渡一下,日后终究还是要上战场领兵作战,不算繁忙。
听到马房的人来报他诡异的一点意外和生气都没有,有人向他请罪也挥挥手让人起来,他对穗穗的脾气稍微有点了解,就是个刺头子。
他自身和马儿都没完全磨合下来,养马的人更加不可能。
穗穗见将军崽来了倒是不耍赖了,但仗着马头比人家高居高临下的和他对视。
虞光誉心里盘算着要磨磨穗穗的性子,当然不是往死里抽的那种,马儿若是被完全驯服没有任何意义,该说不说,穗穗眼里那股精气神还挺戳他心窝,不然也不会相对纵容她。
“你闹什么?”虞光誉仗着艺高人胆大,打开马厩的门和她正儿八经地交谈。
穗穗一看见打开的门立刻昂昂昂地叫,四只马蹄兴奋地跺跺就要往外走,但被缰绳限制住。
虞光誉了然,“想出来走?”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束缚穗穗的缰绳,马儿都很喜欢自由自在,他的墨染当初也是如此,只不过行军时需要纪律,但只要战事差不多平息下来有时间,他也会带着墨染出门跑几圈散散风。
穗穗没想到将军崽如此机灵,不是块木头。
她顺利地从马厩里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马儿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愉悦劲。
虞光誉对马也没有“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的无情,墨染也被放出来溜达。
两只马这会儿很配合,没有一出来就狂奔,乖乖地走在后面散步。
溜了差不多之后,穗穗终于乐意再进马厩,虞光誉吩咐道:“每日卯时和未时领着它们出来走一圈,不要进后宅。”
两匹马在后宅走动听起来也有点奇葩。
罗思和石利领命,罗思更是感激不尽,这样子这活祖宗总能消停下来吧?
消停时暂时消停了,不过每日结伴被领着去散步时也会出现一些意外,比如虞却北前院后院到处钻,偶然撞到穗穗和墨染散步后立刻加入了这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