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霁年亲自下去拿的酒,然后开始哄着林秋喝。
这种事他以前没干过,但是见过不少,酒场上很多上年龄或者自以为很牛的人经常喜欢这样劝酒,他以前还嗤之以鼻来着。
林秋试探着抿了一口,感觉没想象中那么难喝,然后就放心的吃菜去了。
提前喝下解酒药,傅霁年把握着节奏,在自己喝的时候会叫上林秋一起,他自己每次只抿一米米,还特意说一次不要多喝,喝一小口就好了,林秋就听话的一次一小口,慢慢的喝。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饭菜味道确实不错,冬天喝黄酒也确实挺舒坦。
林秋吃饭的时候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关键他自己不觉得自己喝多了,还暗自高兴自己酒量不错。
不大的包间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林秋身上的羽绒服早就脱掉了,他脸颊微红,眼睛一会儿坚定一会儿迷离。
他没觉得自己喝醉了,只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他认为,只要没喝到吐,或者站不稳,就不算喝醉了,所以他还很骄傲的告诉傅霁年,他从来没有喝醉过。
“那秋秋你酒量还不错,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来点?”
“不要。”林秋弯了弯眸子,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这种程度刚刚好,有点晕晕的,我回去了倒头就能睡。”
“你有点晕了?”傅霁年离林秋更近了些,伸手在他额头上碰了下,“脸也有点烫,晚上你去我那里吧。”
林秋不满:“我只是有点晕乎乎的,我又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吃饱了吗?”
“饱了。”
“那咱们回家吧?”
“好。”
傅霁年帮林秋穿好衣服,牵着他的手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