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给了一个眼神,林红玉便立马退了出去。
外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院子里的尸首都被红玉用麻袋装好扛着运了出去。
还好是晚,此处已无人,不然红玉这在墙里墙外扛着死人来回飞跃的身姿,只怕要吓坏人。
不一会儿,院子里尸首已被红玉处理干净,小小的身体大大的能量,不愧是能经受住宝玉亲身传授的人。
不消片刻,红玉已将院子里血迹都清扫干净。
一切,都恢复了它原来的模样。
仿佛,这里今夜从未有人来过。
贾珍那边,却要多费些手脚了。
他被捅了太多刀了,可见贾蓉对其父恨意不浅啊!
估计也不是这一时的事,从小到大累积的吧。
幸好贾珍最近本来就常常因半夜听到女鬼叫声的事神神叨叨。
宁府下众人都觉得老爷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宝玉说罢便同贾蓉商议好了说辞,把锅全甩给了怪力乱神。
尤氏之前病本就还未见好,乍闻此噩耗,此时此刻她的病便又重了一层。
宝玉请凤姐出手,帮着贾蓉一起匆匆料理了贾珍的丧事,此事便了。
晚间,宝玉用了膳,便早早的拉了可卿回了房。
此时,房间内灯火还未熄灭,透着窗户可以看到两个人影,贴的很近。
时而看到两只脖颈交织在一起,时而一只手又触及腰间又往下移动。
任谁看了都似是在干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袭人本想进来铺床,在窗外看到此情此景,便低着头,红着脸,又回去了。
“你做什么去?瞧见什么了不得的这么慌里慌张的!”
晴雯提着熏香的鼎炉过来,刚好看到袭人这副神情的出门去,只笑着打趣她一句便继续前行。
待来到窗前,也看到如此场景,抿了抿嘴,哼了一声。
“我道是做什么好事呢,新婚夫妻,这有什么?”
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虽然嘴犟,说完便也不好意思得小跑着出去了。
再看房中,新婚夫妻,干柴烈火独处房中,却并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销魂之事。
原来可卿听了王夫人的话,正在看府中近年来的账本。
学习着处理府中事宜,日后是要和凤姐一起处理的。
而宝玉则在看父亲要考的那些书,以及本朝的一些要闻,或是民间一些轶闻趣事。
倒不是有多爱读书,只是生活在这个朝代,知道的多点总是没错。
况且既有了过目不忘的天赋,放着也是浪费,不用白不用了。
最重要的是有夫人看着,女子不都爱看男人认真的样子嘛!
那就给她个机会崇拜崇拜,待会干起正事时也更加的方便。
这不,夫人见他读书辛苦,便放下账本,一时又是给他按按肩膀,又是捏捏腰背。
于是便有了外间窗户透过灯影看到的那般。
只正经了一会儿,宝玉忽然一手握住可卿的细腰,轻松便将她抱起,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二日清晨,可卿本欲穿衣起身,又想起了昨日种种。
她既感娇羞,又觉幸福,心中甘甜,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她忍不住便又亲吻了一下枕边之人。
宝玉心道,娶妻真好啊,自从有了夫人,每天心情愉悦,容光焕发。
总算知道了为何有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如此性情乖巧,脸蛋精致,身材妖娆的娇妻,谁还早朝啊!
到了早,宝玉和可卿正在用早膳。
外面来了一个丫鬟,袭人和她说了会儿话,便走了进来,面露喜色。
宝玉问道:“什么事啊?可是老太太那边遣人来的?”
袭人微微欠身行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