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屁股要开花了?
陆君弃见梅清离表情认真,心里已丝毫不怀疑她要动真格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他才不会傻傻的去跟这个女人对着干。
“夫人,我错了,”陆君弃蜷缩在角落里,眨巴着眼睛,用一副可怜又无助的表情看着梅清离,哀求道。
“其实我对其他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真的,而且刚才我也没看那个番蜀女子,我看的是她身后的那个男子。
那个人是个扒手,他想偷那个女子的钱袋,我本意只是想提醒那个女子一番,真的,没骗你。”
梅清离定定地看着陆君弃,似是想通过他的表情看清他话里的真实性。
“扒手?那是何意?”
陆君弃急着解释道,“就是小偷,雅称……盗贼!”
“他可是出手偷那个女子的钱袋了?”
陆君弃弱弱的摇了摇头,“没……还没有!”
“那你怎知他是个盗贼?”
“警觉!”陆君弃一本正经道,“我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女人腰间的钱袋,便猜测,他一定是个偷银子的盗贼!”
这句话陆君弃说的倒是不假。
当时那个女子身后的确跟了一个男子,只是是不是盗贼,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他只是一个随从,一个侍卫,或许只是一个陌生人,至于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谁知道呢?
梅清离想了想,貌似那个女子身后,的确还跟着一位男子。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
陆君弃,“………”
废话,我哪知道你要拿鞭子抽我!
“我一害怕,给忘了!”
见梅清离有所动摇,陆君弃又立即趁热打铁讨好道。
“夫人,既然你我已成夫妻,我又怎会忘记我的承诺呢?其他女子你大可以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多看她们一眼,如违此誓,那便……那便罚我被马车外的无知肖小乱棍打死。”
经陆君弃一提醒,马车外的叫骂声似乎愈发嚣张。
“小杂种,躲在马车里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出来,跟本公子单挑,今日本公子若是不废了你,我王大鹏的名字倒过来写。”
“出来,你个缩头乌龟……”
梅清离闻言,慢慢收回软鞭,嘴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如此,那我便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外面的祸事是你惹下的,那便由你自己来善后好了,若是你没有被他们打死,我便信了你的话,如何?”
“好,”陆君弃非常爽快的回了一句。
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那个孙子骂他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骂他小杂种。
他根正苗红,有父有母,如此骂他,就等于在骂他的父母。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君弃一把抽出腰间防身用的匕首,眼神凌厉,气势汹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裹挟着一股雷霆之势。
“夫人莫慌,且看为夫出去废了那个无知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