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种花家最擅长居安思危,又改开了10年,学习了不少经验,所以我们亟需探索出新的道路,琼州就是最好的对象,工业底子薄,就跟白纸似的,很适合做新经济的实验场,去年提出的政策就是证明。”
“二是内因,咱们种花家还有颗珍珠遗落海外没找回来,琼岛的行情和珍珠很像,面积接近,民族情况接近,把琼岛搞好,对找回珍珠有很大的促进作用,所以国家不会等。”
黄万福滋滋地抽着烟,皱着眉头久久不说话,一直思考着唐建军的话。
唐建军也不急,慢慢喝着茶,凭他对黄万福这人的了解,他一定会下场参与这场血腥盛宴。
黄万福贫苦人家出生,从小混社会,从小弟混成了大哥,最后洗得干干净净上了岸,但大哥气息还是很重,也很讲义气,又特别爱钱。
黄万福思考了近半个小时。
抬头时已是满眼血丝。
搓了下头发,把自己搞成了鸡窝头。
正色道:“小军崽,你和我的那些小兄碟都不一样,你有不许于介个年龄段的稳重,也有鲨鱼般的嗅觉,更难得有敏锐的头脑,我不想信你,但你嗦的和我了解的一些信息相结合,我越想越系介样,我叼,你跟我粗了个大难题。”
然后到“既羊要盖黄几,那你现在有多小能动的基金?”
唐建军不好意思摸摸头说:“我能动的就是这次的分红,还准备用厂子跟银行抵押贷点款,这不是正准备跟你商量嘛。”
黄万福:“我敲你老姆,你菌备空宿套白狼?”
唐建军:“我也想手里提着肉抓狼,可实力不允许呀,这不认了个好大哥嘛。”
黄万福:“问题系我TM也没多小现金啊,基金都压在南方地产上了,外贸赚的也投了进去。”
唐建军:“你不是有关系嘛,贷款,咱们贷款整,信我,绝对赚钱,不出五年,绝对翻几番,福哥前面吃肉,我跟后面喝点汤。”
黄万福:“我叼,介系太大了,你样我考虑考虑,明天回你消息。”
说完黄万福带着张静骂骂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