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以前是姐姐的房间,里面也有一张床,姐姐出嫁后,就放着谷子,包谷,高粱这些粮食。
唐建军按了按床,又抱了几捆干稻草均匀铺上,然后铺上新弹的褥子,和姐姐一起铺上一条新床单,再铺上一张毛毯。
又抱来两床被子扔上面。
和姐姐说说笑笑的往出走。
外面,唐老爹和姐夫已经在推豆花了。
晒干的黄豆用水泡三四个小时,泡软后唐老爹一小勺一小勺混着水添进磨眼里,姐夫推着丁字形磨当,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唐建军替下姐夫推磨,姐夫替下唐老爹添磨,唐老爹坐旁边点燃了旱烟,一口一口抽着看着儿子和女婿干活。
太阳从竹林方向照过来,在墙上留下一张温馨而祥和的黑白照片。
一大盆豆浆倒锅里,柴火猛烧,不一会就起了小小的泡泡。
唐妈妈用锅铲缓慢搅动,避免糊锅。
豆汁烧开后,用白布缝制的袋子把豆渣过滤出来,豆浆倒锅里再次烧开。
烧开后,舀出一大盆,多多的放些白糖,调匀后给三小只一人盛了一大碗,看三个小家伙一人抱着个比脑袋还大的碗边吹边喝,特别有喜感。
唐妈妈倒出胆水,慢慢地点着豆花,只见她锅铲里舀一点胆水,在豆浆里左一圈,右一圈,再从底部搅几下,反复几次后锅里奶白色的豆浆就神奇地变成了浅黄色的膏状,再豁弄几下,就变成一整块豆花了。
再用唐老爹编的筲箕压紧,舀出多余的水分,然后用菜刀划出边长四五公分的正方体,中火烧开,一锅胆水石磨豆花就做好了。
傍晚,唐建军叫来三叔一家,一家人开心地吃喝到8点过。
晚上,大家洗漱后,唐建军和姐夫还有大姐家小儿子睡大姐原来的屋,大姐小梅和大姐家大闺女睡唐建军屋,大毛跟唐老爹他们睡。
在这边有个风俗,去别人家住的时候夫妻两不能睡一起,说是会给主家带来霉运。
哪怕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夫妻俩也要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