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离开柳家之时,柳瑛瑶都不曾与任何一人说过哪怕一句话。
“瑶儿···”柳承安看着其女柳瑛瑶离开的背影,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想开口,却只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柳弘光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想安慰些什么,却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夏瑾萱看着柳承安一脸落寞的神色,开口问道:“柳伯伯,能告诉我你与瑛瑶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唉,此事、说来话长。”
“没关系,柳伯伯、我正好有时间,兴许你告诉我以后啊,我还能从中调解一二呢。”
柳弘光长叹了口气,过了片刻,才幽幽说道:“侄女的母亲当年亡故,与我争夺族长之位有着不小关系,甚至、还险些害了侄女,”
“由于事发突然,等我与承安赶到之时,却为时已晚,因此侄女对我与承安心怀恨意,乃至于她后来愤恨离家,”
“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知晓侄女已经成为天极宗弟子,承安也多次派人联系,想极力的将这段关系修好,却总是不得回应,”
“而侄女她也只是在每年其母忌日那天才返回,其彻夜待在灵堂中,从不理睬任何人,直到第二天又一个人静静的离去。”
“若我有亲人尚在,不论发生过什么,我都能放弃前嫌,”夏瑾萱叹息了一声:“柳伯伯,时间久了应该会好起来吧。”
“但愿吧。”
···
祁文翰虽说是烈阳宗掌门之孙,但在光鲜的身份外表下,隐藏的却是他内心的失落。因为资质不是特别的好,不怎么受到掌门的待见。
他待人平和,从来不曾为恶。因为看不惯那些平日间作威作福的同宗族人,所以更是处处受到排挤。
“希望能在这拍卖会寻得千年以上的幽寒参。”祁文翰叹了口气,寻找幽寒参只因他结拜义兄前些日子被其一族兄所伤。
祁文翰也曾经找其父理论过这个事情,但得到的只不过是一番奚落。
“前面那位道友,可是也准备前往丹霞山参加拍卖会?”
听见身后传来来犹如百灵鸟一般悦耳的女子声音,祁文翰顿时被吸引住了。
他转身回头一看,却见一青丝如瀑,面色如画的倾国佳人正嘴角略微上扬的看着自己。
“这位姑娘,我确实要去参加丹霞山的拍卖会,但不知姑娘叫住我所为何事?”祁文翰对着柳瑛瑶行了一个见面礼,整个动作落落大方,毫不做作。
“我也要去丹霞山,不如同行如何?”柳瑛瑶轻启檀口说话的时候,内心却是几乎要崩溃的。
来的路上,她曾问过叶凌曦,为何不自己上阵,但却被叶凌曦奚落愚笨。
日前、嘉阳城烛阴产业点的密室中,
“叶师姐,不知你所指的借口,是什么意思?”
“柳师妹、我派掌门昔年本为烈阳宗修士,而当今烈阳宗掌门有一孙、极有可能是裴鸿涛子嗣!”
“什么!”柳瑛瑶惊讶不已:想不到、那裴鸿涛竟还有这等经历,而且、叶凌曦为何会知道此等消息。
“我会在丹霞山布置一秘术,待你将其引致其中,我会通过引魂之术、命其返回后刺杀烈阳宗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