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morning, good morning。”
走到两人中间,在三人合唱完之后,便两男依次半跪着。
女一也随着动作分别半蹲在他们半跪着的腿上,开始了对唱。
“哦,不不不,你太紧张了,神色一点都不自然,重新再来一遍。”
在站起来的时候,男一伸出手停止了彩排的继续,在叫住女一的时候指出了她的问题。
“抱歉,我想应该是我的问题,让我先缓一会儿。”
女一双手放在脑袋两边,有点像是脑袋发胀一样双眼向下看,不停的走动来回转着圈。
“哦,你可以不用这么紧张,这没什么的。”
旁边的男人轻轻挥了一下手,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行,这么多人看着,我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我所能尽到最大努力的表演。”
女一回答,并且抬起头努力的维持着笑容。
因为这场戏剧必须要一遍过,所以千万不能有差错或者是忘词的情况。
另外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耸了耸肩,然后走到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开始进行休息。
“嘿,要来点热牛奶吗,刚从餐厅那边拿过来的。”
麦克忽然闯入幕布里面,手上一只手各拿着两杯带把的杯子。
“哦,看起来真不错,还冒着热气呢,那好伙计,就来一点吧,顺便暖暖胃。”
将四杯咖啡放在小桌子上,麦克也兴致冲冲的问两人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男一先拿起了一杯,将牛奶碰了碰嘴唇,试过温度后就小抿了一口,紧接着放回到桌面。
“即兴表演,伙计,哦哦,我是说你想看哪个适合你,你可以自己列出一个单独的剧目,话剧,喜剧,杂耍都可以!但是不包括这两场我们排练的…”
另一人也拿起了一杯热牛奶,边喝边抬眼看着两人在交谈中神情变得疑惑,焦急,随后恳求再然后不解。
而男一则是平淡,平淡,微笑解释,平淡。
“我难道就不能和你们同台演出吗?”
麦克问出了最后的一个问题,同时他也认为这是判断给他们送热牛奶,究竟有没有价值的标准。
“当然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表演啊,等到表演结束后,你和我还有他,还有她!可以来场即兴的话剧,或是别的表演,总之这是一项十分具有交友性质的活动,我相信无论是谁都不会拒绝你的。”
男一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抬起牛奶喝了一口。
“真的吗?那可太棒了!”
麦克感到非常的高兴,他好久都没有和别人一同演出了,总是自己的独角秀让他感觉到很不快活。
“哦,对了,有没有方糖?我早上没吃饭。”
麦克和男一一同回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举着手的人。
……
“剧目即将出演,你难道不想知道戏剧的中心是沉默,悲伤还是嘲笑吗,只要你停下来我就愿意讲给你听。”
路过三个人。
三人都很矮,身上披着厚厚的棉被,使他们看起来像三个土豆。
而一个戴着石膏面具,上面的表情是极具夸张笑的人,来到了正在赶路的两人旁边。
开始了手舞足蹈,用极具魅惑性的声音引导着他们停下来听他们讲故事。
“不理他们,我猜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先从一个母亲的故事讲起,然后就是三个孩子。”
刚想停下来的卓矢手腕立马被艾玛拉住,然后被强行拖离了这里。
回头看了三人一眼,决定跟着艾玛,于是只留下三人在草地上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
“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停下来…难道戏剧的影响力已经逐渐衰弱了吗?人们已经不再喜欢戏剧,而是喜欢别的带有夸张噱头的新闻了吗?”
悲伤面具的小人走到刚才说话的小人旁边,用隐隐有些哭腔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着。
“不,你没看到吗?是那个女的把他给拉走了!多么讨人厌啊,这下我们再也无法分享我们的故事了。”
戏谑面具转过来指了指刚才二人离开的地方,随后又使劲拧了拧悲伤面具的边角。
悲伤面具连忙伸出两只手,把自己的面具狠狠的揪住,这才不让戏谑把他面具下的面貌给暴露出来。
“我没看见…不如我们去问问大哥吧,我的眼神总是那么不好…我想我应该多吃一些胡萝卜或者是蓝莓…”
悲伤面具语气沮丧的说着,随后二人把头都转向了看起来像戴着一名长者面具的人。
“是不是那个女的把那个人给拉走了?我想那个女的就是不理解别人的恶魔…一个地方官!”
“………”
“我的视力是不是变得很差…我是不是平常不该在天黑时还看书,我想这把我的眼睛看坏了,你觉得我应该吃蓝莓还是胡萝卜呢?”
“………”
“看来大哥并不想回我们的话,他是不是看我们太蠢了…”
悲伤面具伤心的说着,将面具往下低,看动作估计十分的沮丧。
“………你在说什么呢?我当然没有嫌弃你们,我只不过是在吃一些东西。”
长者面具终于出声了。
在二人的注视下,长者面具从后面缓缓掏出了自己刚才吃的东西。
放在手上的是一个玻璃罐,里面各种五颜六色的像糖豆子一样的东西。
“要吃一些吗?无任何其他的化工业产品,只有安德鲁果园的果酱颜色,自然的色素,保证对身体无害。”
两个面具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