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经过那海面的时候,歌唱着迎来的喜悦,但却周围传出古怪的声音。
(何塞,威廉,萨贝达,麦克,水手众人,同上)
何塞:“看到前面那座岛屿了吗,正如同海上沙粒一般渺小,但是大海母亲收藏了像天上繁星一般多的岛屿,星罗棋布的撒在这个世界上,多么令人惊奇,而此时那一极细极密极小的点正朝我们招手,它已经大过来了,各位们还请全速。”
威廉:“跟随萨贝达的步伐,我油然高兴,与这岛屿一同出现的是我那快要靠近萨贝达那英勇神武身姿的一个步子,啊,我已经听到了!”
萨贝达:“此次前往还真是像极了那花篮姑娘在穿过荆棘丛生的森林后,看到了远在树上那一颗颗硕大饱满圆的果子一般,只不过我们先前的旅程像极踏在凹凸不平的草地上那般不奇,但我也希望就那么的过去,没有任何纱布的遮挡,就能看清那美人。”
水手众人:“(共同高声)让我们前进前进,一往无前!为那将士踏平前面高山!用我们肉体身躯填满沟壑!(转而低沉)只愿那故土的额萨贝罗会守在海岸静盼归来,只愿那西萨呢阿为我们高声呼喊祈福。”
麦克:“那姑娘啊,体态优美,那先生啊,身姿矫健,但他们同居在这个舞台上,是多么讨喜,多么有趣呀,(调整留声机)那作为我们形成的背景,就这么出发,哦!我一定像一个水手那样勤劳在前方卖力,在后方充盈库房。”
(帕缇夏,上)
帕缇夏:“各位莫要暗暗自得,方才询问,得一疑惑,此次前来讨神问佛,得知有一阻碍,所特来告知。”
萨贝达:“那有何惧?如是妇孺,我不动手,因身体矫健而不欺。如是暮年,垂死之人我不动手,因身体机能而不欺。如是女郎,我不动手,因道德教统而不过之。”
帕缇夏:“那祝你顺利,勇士,我在此为你祈福。”
众人:“也请为我们祈福。”
帕缇夏:“为你们祈福。”
众人:“我们不怕任何,任他向狂风击打,我们依旧不倒。”
(海中奇怪的低沉,上)
海中奇怪的低沉:“我曾以为赶来只是鼠辈一群,没想到是蛇鼠一窝,为了利益而组成的个人团伙,这的确是人类最好笑的行为。”
众人:“是什么声音!如果你像撒旦那样为我们在海上奏响死亡的号角,那请尽管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将士们和我们比起来又何相异。那如果你像女巫那般用你那长满脓包,长鹰钩鼻的丑恶脸庞向着别人倾倒着你那模棱两可的预言,那我们心中的灵魂会沸腾抗拒。那如果你像海上渔人一般唱出美妙的歌声环绕在船只旁,然后再停止歌声,将船上众人束缚进海底,那我们想告诉你,你永远不会得逞,我们的灵魂已经交给了这片土地。”
海上奇怪的低沉:“拭目以待,我将会用如狂风,如暴雨,摧墙断桅的力量将你们船只沉覆在海里面。”
众人:“来吧!”
(众下)
“该死的,刚刚是什么声音?如此低沉,可不像是什么鱼类或是鱼人,更像是某种邪恶。”
“稳下神来,灵魂会为我们洗涤,不必担忧太多。”
帕缇夏站在二楼甲板,趴在栏杆上淡淡的对萨贝达说道。
但是突然远方几百米开外的地方蓦然的冲出一根巨大的触手。
接着是两根,三根,四根…
然后交织错叠在一起,像极了一颗水草一般,荒诞且无序。
看到这种情况,萨贝达直接冲到船只的最前头,观望了起来,其他人也不例外。
好几根铺展在外面的触手就像野兽的爪牙一般,不断的挥舞着,威胁似的摆动。
何塞大吼一声。
“上炮台!”
顿时,一楼的甲板就露出几个大口,通过牵引的麻绳,四座大炮就这么被拉了上来。
“上炮弹!”
水手们立刻打开通往船体的甲板,来回搬了好几箱只能容纳四个炮弹的箱子。
“装填瞄准!”
两个水手一个炮,一人搬起一个炮弹递给另外一个随即将炮身拉的向后倾,拿起一大包白色的布袋往里面塞。
然后拿起一根长长木棒往炮筒里面捅了过去,最后才接过炮弹,往里面推了进去。
调整好炮身的角度,然后猛的弯下腰,将底座的把手给拧紧,拽出引线。
“发射!”
火柴划过的声音格外刺耳,随即就是燃烧的引线,不到几秒钟便燃烧殆尽。
“砰砰砰!”
四个大炮相继将炮弹飞射而去,有几枚炮弹打在了离触手根部不远的水下。
而有两个则是靠近了触手,并且直接击打在触手身上。
触手尖端向后一仰,便迅速抽回海底,接着又补上新的。
“继续,不要停下来!”
萨贝达这时拧了一下眉头,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么庞大显眼的目标,这不是站着让他们打吗?这还怕打不到他?
难不成他还有别的目的?想到这,萨贝达顿时脊背发凉,望了望周围无垠的大海。
已经开始进行第三轮进攻了。
而这时,湛蓝的天空上,呼啸的声音传了过来。
何塞猛地抬头往上看,发现是一个由海水组成的三叉戟形状的东西,朝自己船身飞来。
在甲板上连珠脆骂,随后大声的说。
“趴下!趴下!空中小心!”
听到这声,所有人立刻双手抱头,胳膊手抵在船身上,立刻找掩体进行掩护。
那三叉戟也到达了船只正上前方,不到几十米,惯性使它不断的下落。
随后猛然砸在那庞大的桅杆上,船身不断的摇晃,趴在船上的众人也因为摇晃而被向保龄球一样,来来回回的撞着。
木板连接二楼和一楼甲板两侧的楼梯壁上也已经有了很长的龟裂。
那庞大的桅杆因为有铁皮护着,所以只裂了一小部分。
“他妹的,有种过来单挑,搞这么阴的攻击,算个什么东西?”
何塞此时踉跄的爬起来,一只手撑在二楼围栏上,狠狠的朝远处骂去。
此刻,一楼的众人衣服有一部分已经溅上了水珠,甲板上也不断从方才三叉戟击打的墙壁上不断的海水滑下来。
舔了一口威廉顿时伸着舌头皱着眉头。
“咦,是咸的!”
刚刚从巨大的冲击中站稳,这时船体上方又被一团巨大的黑影笼罩,第二根三叉戟也随之抛掷了过来。
随后,船体又遭受到了一次重创,就连巨大的桅杆也不由得在周围刻下了惊心触目的裂痕。
众人的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