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将不想再去其他人多说话了,这就回去复命了。”
说罢,东方鸿羲便是直接跨跃上了战马,率领一众西域军,往长安去了。
可恶~
刚才萧牧见到东方鸿羲的架势,确实是被惊吓住了。
东方鸿羲确实勇猛,他是生怕自个与其站得太近,东方鸿羲一枪将他给杀了。
“呸,什么狗东西,这东方鸿羲,简直就是个莽夫。”萧牧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转而又开始责怪法徽,“法徽,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现在为何老是向着别人说话?莫非是觉得,孤真怕了他东方鸿羲不成?”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公?”
法徽闻言,立马胆战心惊地作揖道:“王爷莫要误会,我蜀中子弟,自当是天下无敌的,不过!王爷也不用过于生气,这西域军,很快就要被人收拾一顿了。”
哦~
“你此话何意?”萧牧一脸的疑惑。
法徽立马说道:“臣猜测,这个李天策,大概率会率领大军,对长安发起进攻的,估计用不了多久,长安之战,就会打响,而咱们……是赶紧退回汉中,对汉中防备加强,以抵御北凉军的进攻。”
萧牧以及诸将,听得此话,一时表情变化多端。
“法先生,你莫非是被这李天策打破了吧?李天策这个时候,已经取得了陇西之战的胜利,那他接下来,就应该治理好荒州,以来应对之后的局势之变。”
“而且,现在的李天策,为什么要挑战董磐这块硬骨头啊?那长安可是旧都,城高墙厚,且拥有西域重兵把守,李天策有这样大的胆子吗?本将觉得,法先生确实是聪明的,可现在……未免也太敏感了一些吧!”
在霍戈看来,李天策根本是不可能率领大军,兵出陇西,攻打长安的。
其实,是几位蜀中众将觉得,李天策根本不可能冒这样险。
唉!
“李天策的目标,不是关中,更不想与董磐的大军决战,他的目标,乃是咱们的益州,只要李天策将益州给拿下,那便是打通南北的联系,且就有实力,与董磐进行决战了。”法徽着急说道。
可众将压根就没有将法徽的话放在心上。
“行了法徽,这李天策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可那长安是什么地方,那是和洛阳一样的坚城,他李天策最后就算去攻打长安,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他是拿不下长安的,若是强行攻城,无非就是损兵折将罢了,咱们还是先退回蜀地,从长计议吧!”
萧牧经过这一次战败之后,他还是觉得,待在自己的益州,关起门来,当自己的蜀中皇帝,何乐而不为呢!
蜀国富饶,舞榭歌台,美女在怀,逍遥快活。
这混乱的天下,说不定要乱几十年乃至上百年呢!
等那个时候,他早就死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他也管不着,如果自己的儿子有野心,那就率领蜀国的兵马,去征战天下,但现在!他要好好地回到蜀国,享受下辈子的人生,便是董磐再给他传来圣旨,他也不会去管了。
“王爷怎能如此想?现在如果不重视,等李天策的军队真的杀过来的时候,咱们若是再做准备,可就没有机会了。”法徽无比着急的说道。
可这个时候的萧牧,压根就不想理会法徽,他觉得现在的法徽,屁事实在太多了,现在好歹也封了国,蜀国的王,岂能被一个臣子每日教训呢?
一侧的严延,拍了拍法徽的肩膀。
“法先生,还是准备准备回蜀中吧!或许真是你多虑了,而且!你也明白咱们的主子,这些年来对于军政要务,已经没有那般上心了。”
蜀国……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
“唉,天要亡我蜀国啊!用不了多久,我等……可都要成为李天策的阶下之囚了。”法徽颇为无奈,他对于蜀国的贡献,蜀中百姓,那是有目共睹的。
而他想要辅佐的君主,那可是有大志向、大野心的,刚开始的萧牧还好,可现在!萧牧的身上,已经聚集了所有成为昏君的潜质。
此时的李天策,大军没有回陇西,而是在埋伏地休整,他在等陇西的军团,以及从并州、荒州调集的八万大军到来。
他要进攻陇西。
对于埋伏他的人,他已经派人出去调查了,这一查便是得知对方主将的信息。
“王爷,已经调查清楚了,埋伏咱们的人,名为法徽,乃是蜀中第一谋士,那萧牧能在蜀地站稳脚跟,并且!还能将蜀地,治理的如此富饶,与这法徽脱不开干系。”
“而且,那军中也有将军说,萧牧在接到董磐送来圣旨的时候,要举兵北伐,只有这法徽反对与我军为敌,此人……乃是难得的大才。”凌白汇报道。
“法徽……”李天策眼睛微眯,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