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何善还没换锁那回家还是很简单的。
阔别好几个月了,外面母亲精心培养了花园已经完全枯萎,长满了杂草。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还是有些悲伤的。
用钥匙打开门锁,里面灰暗暗的,佣人应该已经全部解雇了,不过即使这样别墅里还是很干净,以后我想专门请两三个人每隔几天打扫一下这里。
尽管大概率不会来这住了,但是毕竟这也是我的家。
我带着吴文庆来到我的房间,因为之前搬过一次东西,再加上何善把我放在书柜上的书全烧了,放在角落的乐器也砸掉了,里面格外的空旷。
床上没有落灰,房间里还是很干净的,我挺意外,毕竟也有好几个月没回来了。
悠悠的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从窗户能看见远边的海岸线。
衣柜里还有些衣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里面。
吴文庆轻轻搂着我的腰,无声安慰着我。
沉浸在过去没有好处,就像夏可可说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逝者已去,活着人更应该快乐的活着。
我将衣柜合上,眼神和吴文庆温柔的眼眸对视。
“我准备好了。”
吴文庆微微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好几盒东西,每盒都是三片装,要按这样来算的话。
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三四... ...
啊?
等等!
还没等我对数量提出疑问,我的身体就已经被压在柔软的床上了。
当初买记忆床垫的时候我就应该想过这件事情,如果被按在记忆床垫上,那么挣脱的概率有多大?
今天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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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配合着吴文庆把我压在身下,那是一点也别想反抗。
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听见两个心跳在剧烈跳动。
我兴奋又紧张的抿了抿嘴唇,用颤抖的声音害羞的说道:“你要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
“嗯。”
吴文庆的肌肉很结实,甚至还有腹肌,肱二头肌上的肌肉摸上去手感很好,硬硬的,我倒是没见过他打架,不过这样的一拳应该能把人打到地板里吧。
吴文庆的身上也有旧伤,有刀伤,有枪伤,我在模模糊糊的状态下数了一遍又一遍,排除数的最多的三十七次,应该是只有6到7处伤口,不过因为每次数的数量都不对,这个旧伤的数量存疑,下次我要把他摁到床垫上狠狠的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