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扬点点头:“先是关水城,再是渭丘城,最后是陇州城,怪异凶案的事发地距离长安越来越近,再这样放任下去,凶案发生在京城就麻烦了。”
红豆:“真是麻烦,你已经够忙了,还要派你去这去那的。”花武扬和红豆这样聊着,一边的木兰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长安,幻想着这次怎么着都要跟父亲去一趟长安,只要出了这玄州,自己也不算是哪儿都没去过了。
趁着花武扬和红豆没说话的时机,木兰问道:“爹,这次去长安能不能带着我啊?”
花武扬还没开口,红豆说道:“不行,我刚给你报了礼仪馆的课程,最近就要开课呢,人家可不等你。”
花武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问道:“什么礼仪课?”
红豆生气的说道:“木兰是不是从小捡来的啊,我刚才给你讲了一大堆木兰的事,你一点都没听?”
花武扬随后看向木兰问:“你晚娘给你报了礼仪课?”
木兰忽闪着大眼睛:“嗯。”花武扬又看向红豆,问:“为什么呀?”红豆便把因为银歌事件她的担心,和以后对木兰的教导上的想法又说了一遍。
木兰期待着父亲有不同的观点,谁知花武扬也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慢慢商量,先吃饭吧。”
晚上木兰回到自己的房间,郁闷的睡不着觉,久久之后,靠着幻想跟父亲去长安这件事才美美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花武扬早早的就出门去刺史府办公了。
木兰赶去花武扬房间想再次请求父亲带自己去长安,在门外敲了几遍门,都没有声音,木兰于是推门进去,房间里只剩红豆一人。
木兰进门看到红豆躺在床上,上前问道:“晚娘,我爹已经走了吗?”红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着,看见是木兰进来了,有气无力的说:“今天大理寺的人来找你爹有事情要商量,他已经去处理事情了。”
木兰见红豆这个样子,赶忙趴在红豆床前着急的问道:“晚娘你怎么啦?你不舒服吗?”红豆身体很虚弱,说道:“嗯,前段时间担惊受怕的一直睡不好,昨天晚上突然就不舒服了,休息几天就没事。”
木兰听了很自责,她知道晚娘是前段时间因为银歌事件心里担心自己,才这样生病的,看着红豆惨白的脸色,木兰心疼的说道:“你都生病了,爹怎么还去办公啊。”红豆闭着眼睛说:“你爹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家里的事情有我就行了。”
木兰站起身说:“晚娘,我去给你找医师。”说罢就飞快的出门去了。
红豆经过银歌事件的压力,确实是心病连着身体,身体最近变得阴寒虚弱了,最近这两天心情放松下来,一时没有节制好频率和力道,跟花武扬连续行了两天房事,身体受到至阳之躯的浸润,这一阴一阳突然之间的冲撞,才一下子病倒了。
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好,木兰带着医师给红豆把了脉之后,医师说道:“夫人,您的身体...”
红豆虚弱的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用说了,我孩子还在这里呢,你先回去吧,一会儿我叫人去你家里送诊金。”医师谢过之后,就拖着药箱离开了。
这可把一旁的木兰急坏了,问道:“晚娘,医师是什么意思啊?”
红豆脸上有些泛红,不好直接跟木兰说起这病的病因,于是只能含糊其辞说:“你知道晚娘的身体跟你们人类的身体不一样,所以医师有些药方子不好贸然开,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说完就说自己想要睡一会儿,让木兰出去了。
木兰出门以后,还是不放心红豆的病,想了想,便朝着二叔宋北望家里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