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弄到天亮,王憨比手划脚,外带用手写字,才把自己为何会在此的原因给弄明白。据孙飞霞自己说,她是在傍晩时分来到这里,发现有个人被两个僵尸一样的黒白衣人围攻在城外,并且还看见了他王憨昏迷在那里,便趁他们打斗乱的时候,把他给救了出来。
他不知道她孙飞霞说的真假,因为他当时已处于昏迷状态,无法验证她说的真假,半信半疑,因为她说她看见了其黑白僵尸在与那一个人打斗,那个人就是救他的郑飞,这倒使他相信,因为他也知道其黑白双煞在此,他郑飞也在此。
孙飞霞说:“我没想到那个人会是救你王憨的人,早知道,我应该帮帮他,助他一臂之力,去对付那两个黒白僵尸样的怪人。当时我一看到昏倒在一旁的是你王憨,我也在无暇顾及其他,为救你,只想把你带离开那危险之地。”
王憨介绍说:“救我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叫郑飞,江湖上人称鬼见愁。”
孙飞霞说:“我看那个鬼见愁与其打斗的那两个黑白僵尸鬼样的怪人,要成为愁见鬼了,照那情形看,救你的那人虽然武力没那一对黒白僵尸样的怪人好,但是依我看,他要摆脱其二怪人的围攻,应该是没有太大的困难……”
王憨喃喃道:“但愿老郑他别出事!”
孙飞霞温存而关心地说:“你现在也不要去想那些了,当今是想办法先找个大夫郎中看看你的病,为什么会突然变哑了,只要能查出什么原因,我想一定会有法子治好你的哑病。”
王憨对她对他的关切表示感谢地点下头,离开了她温柔的胸怀,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庆幸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已恢复,这又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她带他来到阳平县一家大的“回春堂”药房,药铺掌柜的有五十多岁年纪,圆圆的脸上戴着一付眼镜,显得斯文,挺和气,颇有医术。孙飞霞伴王憨双双坐在厅堂里,看着他给王憨诊断。
先生观察了好一会,说:“很抱歉,你这种病我实在无能为力,我只知道你是给人喂食了一种慢性毒药所造成的结果。”
王憨一下子心凉了,想是谁如此狠心这样害他?难道是给他吃牛肉面的那个丫头?难道是那两黑白双煞?因为她和他们俩都有着嫌疑。他为此感到十分的不安,就这半天功夫,他深刻体会出一个人要是成了哑巴不能说话,那的确是件极痛苦的事。
孙飞霞安慰王憨道:“不要紧,不能说话只要能吃饭就成,还能照样去做其他的事,你说是吗?”
王憨点了下头,看了看她那充满着性感的小小的樱桃嘴时,无奈地率先出了药铺。可他却没有看见孙飞霞和那看病先生的举动,两个人很快地交换一下眼神,是那么的暧昧,似乎在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交易。
她走出去赶上王憨,试探对他说:“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用毒的专家,对一系列药理懂得很多,虽然他从不给人看病,但是我想冲着我的面子,他一定会为你诊治的,你愿意跟我去试试吗?”
在说鬼见愁郑飞当时晚一回到他住的客店,就发现有人已来过他的房间,并且也睡过他的床。他思虑弥勒吴才走,也不能会这个时候回来,若是刚分手而去的那个神秘人返了回来,他也不会随便躺在他睡的床上,因为他是何等之人,穿着干净,慎言谨行,不会把他的床铺给弄得如此凌乱。
他想来想去,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人还有快手一刀王憨,而且他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难道是他?可他的人呢?他发现桌上酒有问题,心里便蒙生不详的预感,难道,难道他王憨……
他打听到有两个像僵尸鬼的怪人,扛着一个年轻人出了客店,便一路打听来到了孟家大户后院的柴房,发现王憨正被捆绑在一间柴房里,知道是黑白双煞绑架了他,思虑自己身单力孤,不是其二人的敌手,才想起声东击西纵火救人之计。
待黑白双煞跳出火屋之时,郑飞便及时地救出了昏厥的王憨,用提纵之术把他背到城郊荒野之处,却发现有一人持一条长鞭给拦住了去路。那长鞭足有一丈三尺多长,很难看出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鞭梢尚有一截裝有倒刺,在夜色里发出森森的寒芒,就像一条长蛇卧伸在那里,令人望而生畏。
认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可不是一条马鞭,或是一条赶牛鞭,它可是一条江湖上闻名遐迩的一条要命的号称“响尾蛇”长鞭。郑飞在江湖上闯荡多年,认识这“响尾蛇”长鞭,知道它的厉害,当然也认识持长鞭的人。
那人持一条“响尾蛇”长鞭,又是以凶神恶煞的态势给拦住他郑飞的去路,他想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无非是向他挑起事端,惊异问:“你是‘响尾蛇’韩三?”
韩三呵呵笑说:“不错,正是我,你鬼见愁真是好眼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