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袁婶儿的建议后,阮老爷子几乎想都没想,就找阮乔木和裴岳阳要了他们的生辰八字,第二天谁也没说就独自上了山。
对于两人的生辰八字,袁老是在熟悉不过,但身为科研人员的袁老,他内心其实是纠结的。
当晚他几乎是一宿没睡,一直在思考着去道观的问题。
后来还是自家老伴儿说了一句话:“老头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有些事情,科学解决不了,但不代表玄学解决不了。”
这话袁老确实没听过,但他觉得老伴儿说的对。
因此一早天还没亮,就揣着写好的生辰八字,来到了山上的道观里。
道观并不大,进门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铜鼎,虽然此时里面没有香火,但从里面的香灰可以看出来,这个道观曾经香火鼎盛。
而两个老爷子,就是打算上香的时候遇到的。
“你怎么来了,不是搞科研的嘛,怎么还相信这些迷信。”
“你懂什么,这不是迷信是玄学,也是学问的一种,我今天来就是找观主请教的。”
阮老爷子实在没想到,身为科研人员的袁老,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
“懒得和你说,我要去给我孙女孙女婿选日子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只是这脚还没有迈出去,又转过头冲着袁老低吼:“赶紧跟上来,别总为这点事情麻烦人家观主。”
就这样,两人谁都没说要一起,可都默契的朝着后面走去。
道观的观主白发童颜,一身的道风仙骨,让人看了就觉得这人有本事。
不等两人开口,他已经将一个竹签递到了两人面前。
竹签上的时间,竟然六月初九。
离开道观的时候,阮老爷子得意的冲着袁老挑了挑眉:“我就说要六月吧。”
“你别得意,那不是还有初九嘛,说明我选的日子也好。”
“可老倒吧,就说你选的这日子不行,还得是我选的。”
两个老头子,好像两个老顽童似的,吵吵闹闹的下了山。
到了家门口了,两人都还没有消停下来,都觉得自己选的数字最好。
院子里的人对这已经是见怪不怪,反正两人吵架归吵架,又不会打起来。
所有人都在为婚礼做准备,身为母亲的苏婉清也不例外。
如今她已经不会再发病,基本上和正常人一样。
在一个女儿要嫁人的时候,她主动提出,想为女儿绣一套嫁衣。
刺绣是苏婉清家族祖传的手艺,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拿针,但她刺绣的手艺并不生疏。
红色的绸缎上,一朵朵并蒂莲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上面。
远远看去,不像是绣上去的,更像是从这红绸上开出来的。
阮乔木的室友兼合作伙伴们,在知道她要结婚的那一刻,七嘴八舌的说着老家结婚时的习俗,更是自动自觉的尽自己所能帮忙。
如今,阮乔木的亲朋好友,全都都在为她的婚礼积极准备,只等着她成为最漂亮幸福的新娘子。